窦冕一见这俩货一个不做声,一个当跟屁虫,埋着头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指着河岸四周的事物道:“既然这地方有河,而且你们瞧,那还种有麦子,说明这周围是有人的,这样吧,我在这等你们,你们上下游给我转,有人了过来找我,咋样?”
“好办法!”窦冕话刚落,黄牧拍着头赞赏起来,谁也不知道他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窦冕只是抿着嘴轻轻一笑,直接越过两人中间,寻到了一块石头坐下,随手捡起小石子往河心扔。
高悛听完窦冕毫不迟疑的往上游走,黄牧则目送着高悛离开后,犹犹豫豫的转过身往下有方向走。
两人离开大约有一炷香前后,黄牧急冲冲的跑了过来,气息杂乱的指向身后的,喘着粗气说:“主公,前方有……”
窦冕蹙了蹙眉,扔出攥在手心的石子,满心不悦的问:“什么事儿,说清楚,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前方……主公,前方有七八人,手持利刃向此靠近,还请暂时躲避一下。”
窦冕扭头瞥了眼黄牧,不急不躁的说:“怕啥?”
“手持利刃呐,主公!”黄牧欲哭无泪的近乎嚎叫道。
“别人拿的利刃,你拿的烧火棍吗?滚一边站着去,我刚玩的舒心点你就来烦我。”
黄牧有些委屈的看向窦冕,只见窦冕依然我行我素的看着河边,悠闲地扔着小石子,好像自己的消息并没有什么用一样,黄牧有些着急的站在原地直跺脚,心中经过几次掂量,于是咬咬牙,狠下心抽出自己腰间的环首刀,横刀在手立在原地。
没过多久,下游方向传来一阵喧嚣声,声音而且越来越近。
窦冕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动眼珠用着余光瞟了眼来人,只见来者都是少年模样,一身稀奇古怪的着装别提看起来有多别扭了,脑袋上顶着用竹子编制套在束髻上,腰间挎着各式剑刃,让人看起来有些可笑。
这群人行至黄牧有十多步远的时候,走面前面那个年岁稍大的少年挥手示意身后的同伴停下来,同伴们看到手势立即止住脚步。
这些少年们双手叉腰,摆出一副自认为威风凛凛的动作,不过在窦冕眼中,这些不过是小儿科的东西罢了。
刚才挥手的少年大声道:“何处歹人,竟敢擅闯我彭家领地,报上名来!不要命了吗?”
窦冕扔出手中的石子,看了眼这群让人感觉可笑的少年,一脸不屑的笑了笑:“彭家?堂堂大汉天下,何处有私人之地?尔不知死活否?”
少年见没有吓到窦冕与黄牧,对着身边的伙伴使个眼色,这个伙伴看起来是狐假虎威惯了,往前迈着八字从人群里走出来,指着窦冕:“谁家奶还没断的小孩子,回家抱着你娘吃奶去,这是大人的事儿。”
窦冕一听有人敢把母亲带上骂,脸上不由的抽搐了一下,毫无征兆的怒道:“黄牧,你手中拿的是棍子吗?去!头颅给我取下来,否则滚回去放羊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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