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都随着老爷拜访过,不过里面唯有段熲小人不曾熟悉,不知少主想知道谁的?”
“嗯……你先说说这刘宠吧,他怎么从司空上下来了,而且还让这什么卫尉上去了。”窦冕问道。
“刘宠为齐悼惠王之孙牟平侯刘渫之后,刘渫封牟平侯,其子孙则成矣牟平县人,父丕,博览群书,称“通儒”。宠少随父学,以通经为荐举孝廉,为光禄署察为四行,后除东平陵令,其为政以仁惠而为民之爱。后以母病,宠弃官归。百姓送去,连路亦塞,车不得进,乃微服潜去。”
“等等!”窦冕忽然插口说:“刘宠为会稽太守,简除烦苛。禁察非法。郡中大化。及内调。有五六老叟。赍百钱送之。且曰。自明府下车以来,狗不夜吠,民不见吏。今逢弃去。故来奉送。宠选一大钱受之。出境,投之于河,后人因名其河为钱清,永矢弗谖已。可是此人?”
“正是!”徐幢面带红光的应声道。
“门无吏扰夜安眠,前守何如此守贤,却是山民缠旧习,区区相送尚持钱,如此廉吏,周景代之,不知周景又是何人?有何能力取刘宠而代之?”
徐幢闭上眼睛想了想:“周景此人,还是之前跟着外老爷见过一次,其人品行恕小人不敢苟同,至于其它,小人听闻过一些。”
“品行有瑕疵?”窦冕斜视着徐幢问。
“周景字仲飨,辟大将军梁冀府,稍迁豫州刺史﹑河内太守,好贤爱士,其拔才荐善,常恐不及。每至岁时,延请举吏入上后堂,与共宴会,如此数四,乃遣之。赠送什物,无不充备。既而选其父兄子弟,事相优异。常称曰:“臣子同贯,若之何不厚!”先是司徒韩演在河内,志在无私,举吏当行,一辞而已,恩亦不及其家。曰:“我举若可矣,岂可令遍积一门!”故当时论者议此二人。”
“梁冀?哈哈,有趣,着实有趣,看来朝中要乱上一乱了。祭丧之事,我就不回去了,稍后我自休书一封,劳徐叔代我走一遭。”
“少……少主,这样回去,小人如何交待?”
“你就告诉我爹,今年多收麦,有多少要多少,不然没了那些依仗,咱们什么都不是了,至于这些人爱斗,让他们斗去便好,我们是商人,在商言商,何须那么多废话。”
“喏!小人这就去准备准备。”徐幢躬身抱拳退下。
窦冕向午挥了挥手,自己拿起几块既小又薄的木片,拿起毛笔在上面写起来,当写完后,确认没有写错字,很是满意的装进了布袋里小心封好。</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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