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忽然发话道:“临之以刑,不知时机何在?”
窦冕哈哈大笑起来,劝道:“何必如此执着于刑字?香饵之下,必有悬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故使智、使勇、使贪、使愚皆在尔等一念之间。”
子站起身,拱手问:“若郡吏阻挡,我等何以为?”
窦冕转过头看了眼筚老头,只见筚老头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子,充满了惊喜。
“三策:贿、抗、遁,抗者不到万不得已,勿用!兵者,凶器也,若有擅开战端者,我必不轻饶,勿谓言之所不预也。”
众少年“唰”的一下站起身,满脸肃穆的看着窦冕,抱拳躬身一气呵成,齐声道:“我等必不负少主所托!”
“好了,我先走了,你们商量下该怎么弄,自己分配。”窦冕说完话,大步走出了人群。
众少年一看到窦冕已经离开,离筚老头最近的巳、未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巳献笑着说:“段叔,赶紧帮帮我们。”
“就是,上党咱们又没去过,您老说咋办?”未有点埋怨的说。
“你们是不是钻缝里了?这还问我?”
寅站起身抱拳说:“段叔何意?”
“你们兄弟里不是有人去过吗?”
“哎呀!十五弟!你瞧瞧我们都干的这啥事?十四弟,你快去把十五弟请过来。”子如梦初醒般拍了下脑袋,急忙对离马车最近的戌说。
戌有点不情愿的从地上爬起来,磨磨蹭蹭地走到马车边,有气无力的喊道:“十五弟,醒醒!”
过了好大一会,亥睡眼朦胧的从车里探出脑袋,打着长长的哈欠,不耐烦的说:“十四哥,你就让我睡会,实在太累了!”
“快快!快起来!兄长们在等你。”戌心不在焉的催促道。
亥慢吞吞地从车上爬下来,没精打采地走到几位兄长跟前,随意的往地上一瘫,满心不乐意的问:“众位兄长,什么事?”
“十五弟,你去过长水,你把原路的路说一下,我们需要安排一下行程。”子拱手请教道。
亥用力甩了甩脑袋,用地上捡起一颗石子,随意的画起来,然后对着图一通解释。
“哎!老十五,你这图不对啊,怎么只有这么点?”丑大声嚷嚷起来。
亥嗤的笑出声,鄙夷的说:“我走的是漳水方向,现在少主要走的是西北方,那是九哥走的路,我又不熟悉。”
“好了,都是兄弟,别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子看了眼丑和亥呵斥道,过了一会脸上浮出笑意,用着不容拒绝的口气说:“长水以南走三路,以北三路,剩余三人保护少主,可有异议?”
亥略有不解的看着众人站起身抱拳回道:“我等唯大兄之令是从!”</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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