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你们这两年没少练,该你们试试伸手了,窦商!”
窦商跪在地上,以头着地道:“小人在!”
“去给他们备东西,你知道我要什么!”
窦商一听窦冕要玩大的,赶紧抱着窦冕的双脚:“公子,不可啊,这样做老爷迟早要杀了我。”
“没事,反正我又死不了,你快去准备,我还要去筚老那。”窦冕看都没看窦商,催促道。
“公子真的决定了?”
“三军之灾,起于狐疑,你以为我没把握敢这么说吗?去吧!”
窦商拿起衣袖擦了把眼泪,铁着心道:“既然公子决定了,小人陪你拼了,十二子都跟我走!”
窦冕看着跟在窦商身后齐刷刷走出去的少年,心中很不好受,因为他也不知道过了这一夜,到底能活下来几个,可是如此蹬鼻子打脸的事,若不以牙还牙,如何吞的下这口恶气。
当走进右偏房时,窦冕着实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五个杂役齐齐的躺在地上,外面的四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唤着,躺在最里面的那个人身上搭了块白布,看起来异常显眼。
杨芮看见窦冕进来,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道了声福,小声说:“公子,这能不能活下去,全看天命了。”
“车夫呢?”
杨芮指了指正屋,悲戚的说:“在那躺着,李公和丁大哥正在招呼着。”
“去给我拿点竹简,我写几味药你天亮了去抓。”
杨芮点点头往出走,刚走到门口迎面撞上烟儿,烟儿抱着杨芮呜呜哭起来:“杨姐姐,这怎么回事啊?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唉!出去说吧!”杨芮拍了拍烟儿的背,长长叹了口气说。
筚老头等着杨芮和烟儿出了房间,凑上前,小声对窦冕说:“主公,晚间这批人都是江湖路数,冲着竹简而来。”
“劫走了多少?”
“约二十余卷,大部分都是五候亲戚的做恶证据。”
窦冕看着躺在地上血淋淋的伤着,长长的吐了口气,冷笑道:“既然他们让我们死,留他何用?你去把十二子安排一下,丑时末刻用餐,寅时出发。”
筚老头听到窦冕这么说,轻轻松了松筋骨,满脸笑意的说:“是该出鞘了,不然迟早生锈,我这就去安排。”筚老头说完话,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窦冕走到躺在地上的杂役身边,仔细的检查了各位的伤口,发现都是皮外伤,伸出手蘸了点杨芮擦伤口水,放在嘴里尝了口,让窦冕心中一惊,没想到是冷水。
杨芮拿着竹简走近屋里,一看窦冕在尝水,语气平和的说:“公子,渴了的话,我去倒杯水去。”
“不用,你记好每次擦伤口用温盐水,还有缠伤口的布,每天要换。”
杨芮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窦冕拿起竹简,随意的在上面写下:“:当归一钱,枣树皮三钱,汉三七一钱各炒,共为极细末,干敷破伤处”,写完后扔给杨芮,站起身便走了出去,只留下满脸震惊的杨芮站在屋里。</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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