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心里一惊,心里有点发疼的说:“不会是三万贯吧?”
“切!三十万贯!我都不知道我有多少钱,反正我娘把我的钱说给就给了,可是一点都不心疼。”
雀被突如其来的数字惊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三……三十万贯?”
窦冕看着雀这样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讥笑道:“行了,别大惊小怪了,赶紧把我擦擦,抱我起来去睡。”
雀木然的点点头,魂不守舍的擦了擦窦冕,把窦冕抱在席子上放好后,跪坐在那一动不动的喃喃自语:“三十万贯,好多啊!”
窦冕爬起来,看着呆若木鸡般的雀,搓了搓手,狠狠地就往臀部打去。
“啊!”雀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呼起来,等回过神后,面红耳赤的说:“夫君,奴刚一不小心想出神了。”
“行了,脱衣服睡吧,一天乱想甚?你想花钱自己花去啊,又没人跟你抢。”
“真的能花?”
窦冕被这婆娘着实气的脑袋有点发晕,懒得言语,直接躺下道:“一天心疼那作甚?赶紧睡吧,明儿我还得出门。”
雀没有回话,轻着脚步走到油灯前熄灭灯火,然后窸窸窣窣好一阵才磨磨蹭蹭的爬进被窝,贴着窦冕睡起来。
天刚微微发白,窦冕便被雀推搡的醒了过来,雀也不多说话,蛮横的把窦冕从被窝里拉出来,干净利落的一件一件将衣服套在窦冕身上,然后打来水拿着柳条,伺候着窦冕洗漱完毕,抱起窦冕便往前院走。
等到了大门处,雀将窦冕放在马车上,细细的叮嘱完筚老头,转过身款步珊珊的走进屋里。
筚老头看着坐在车上打哈欠的窦冕,赶紧询问道:“公子,咋回事?被少夫人赶出来了?”
“哪有你这么说我的?赶紧驾车走吧,我们要走一趟山阳,而且还要干的事情有些多,不能耽搁。”窦冕趴在车壁上使唤道。
“那带不带泰勇?”
窦冕厌恶着说:“别烦人了,你带他?信不信我俩一年都走不完。”
筚老头乐得合不拢嘴,呵呵笑起来,跨上马车,稳稳的驾起车往偃师方向去。
两人从雒阳走的时候是空车,一路走一路收集各个店铺搜集的信息竹简,还没到山阳,马车就已经堆满了竹简。
当经过武??时,马车已经不堪重负,筚老头用力赶拉车的马匹,马车依旧磨磨蹭蹭。
“主公,该换辆牛车了,马这么用,等到了山阳也就没用了。”筚老头急躁的说。
“多好的马车扔了可惜了。”窦冕坐在竹简堆上惋惜的说。
“我们租一辆马车不就可以了?”
窦冕拍拍屁股下面的竹简,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看看这东西,能乱来吗?”
“是哦,那咋办?”筚老头恍然大悟道。
“去买一辆。”
筚老头脸皱的跟苦瓜一样,将马车停在官道旁,跳下马车前前后后四处跑起来,一会爬树一会下河,跟疯子一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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