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赶紧去招呼去,这四个现在吃喝一定要满足,咱们饿点没什么,不就几顿肉,你看雒阳府里谁还吃那玩意?”
“哎呀,还是公子好算计,我这就去。”靳阿猛拍脑袋,恍然大悟道。
窦冕走到泰勇身边,看着泰勇空荡荡的碗,有点不相信的问:“吃完了?”
“完了!没吃饱。”
“锅盔呢?”
“也吃了啊,这做饭的也真是,那么小的锅盔够谁吃?”
窦冕指了指厨房,既好气又好笑的说:“你把碗放下给我滚一边玩去,真不知道咋吃的,饭好了叫你。”
“还是公子对我好。”泰勇瓮声瓮气的说完,拿起碗走进厨房,过了一会从厨房出来,手中又拿了半块锅盔,眉开眼笑的走到院子里,寻了一处角落蹲下啃起来。
窦冕走进厨房里,对着窦娉又是比划又是动手,好不容易在戌时前后凑齐了四道菜,锅里炒了大半锅面片。
等窦娉用食盘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屋外已经伸手不见五指,泰勇一听饭食好了,不等别人招呼便跑进厨房,拿起盛剩菜的小瓷盆,狠狠地舀满面片。
筚老头看见这样的泰勇,着实被吓得不轻,急忙对窦冕说:“主公,这次真是老头子连累你了,我以为找个义子能帮点忙,可现在看这样子,也就吃饭不含糊了。”
窦冕听后捂着肚子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他,你可别小看,最好你这两天便访全郡,寻找高手拜师,不然我可怕这根苗子被你害了。”
“这咋能成?我还要守着主公。”
“守啥?这么近的路我还能找不着?不是还有靳阿,你先去给找师傅是正事。”
“那行,我明天赶早就去。”
窦娉忽然招呼道:“小主公,你看这要不就随意坐算了,奴忘了分席了。”
“分席作甚,都一家人至于吗?筚老你年岁最大坐上头去,还有家里有酒没?今天是第一天,还是让他们喝点。”
筚老头推辞道:“主公,你应当坐上席,我一下人,怎敢如此没大没小。”
“去坐去,别叽叽歪歪的,吃个饭又不是上刀山。”窦冕催促起来。
筚老头很不情愿的坐下来,感觉浑身不大自在,直到靳阿在右下手坐下后,心里便好受了一些。
窦娉没多会便抱着一坛酒走进来放在席子上,坐到右下首对筚老头说:“我们这里没太好的酒,这还是自家酿的。”
“没事,我喝酒不挑。”筚老头一手抓起酒坛,拿起两只陶碗,就那么一口菜一口酒的和靳阿拼起酒量来。
窦冕吃完饭后,随意的洗漱了一番,走到窦娉收拾好的卧室,揉了揉有点酸痛的胳膊,迅速的窜进了被窝。
天刚蒙蒙发亮,窦冕便被敲门声惊醒,推门一看竟然是筚老头,详细询问了一遍,才知道筚老头下定决心要去请师傅,窦冕打着哈欠和他把话说完。
等着筚老头离开之后,窦冕随意的穿上衣服,跑去靳阿的卧室叫醒窦娉,天空依然黑色,厨房里却热闹的响起制作食物的声音。</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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