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站起身拍拍衣服,爬到马车上,仔细翻了翻,终于把竹简找到了,举起竹简对筚老头招招手:“筚老,把这个递给那个童子,剩下的你看着办。”
筚老头三步并两步跑过来,接过竹简,面带喜色的走到竹扉前敲起来。
童子好不容易打开门,看了眼筚老头,很不高兴的说:“给你说了,家祖身体不适,你怎么还不走?烦不烦人?”
筚老头把竹简塞到童子怀里,叮嘱道:“把竹简递给李公,一切缘由尽在其中。”
童子似信非信得接过竹简,扔下一句“先等着,我去问问家祖”便火急火燎地跑进屋里。
窦冕趁着这空隙,走到筚老头身边问:“筚老,你不是说你是襄城人吗?怎么这个地方这么不熟?”
“襄城可是很大的,当年在北门外差不多十多里的地方,往北延伸百里,那都是人家封地,何况这襄城我还是小时候跟我父来过一次,之后逃难都不让进城的。”
“这么大的地方?等以后一定要去转转,顺便把你家地买回来。”
筚老头拱手谢道:“多谢主公,祖宗的坟茔还在那里,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窦冕随意的摆摆手,指了指半开当然门扉:“你那都小事,现在我只要进了这个门,咱们随意玩。”
窦冕话音刚落,童子忽然从门缝里挤出来,对着筚老头没好气的说:“哪个是家祖故人之子,请随我入内。”
筚老头推了把窦冕,兴奋的小声说:“公子,让您入内呢?”
“他连叔父都不叫,我不进了。”窦冕抱起手臂,直勾勾的盯着童子。
“嘿!还在尿床的孩子还敢让我叫叔父?脸皮真厚,走,跟我进!”童子迈过筚老头,不由分说的拉起窦冕从半掩的门缝钻进去,直瞧得筚老头啧啧称奇。
童子拉着窦冕穿过房屋,走到一处用圆竹制作的空地外停了下来,对着正在院中正在对弈的两人行了一礼:“家祖,荀叔父,人带来了。”
李膺瞥了一眼童子,很是不悦的说:“宣儿,让你去请,你就这样请的?自己下去领罚去。”
这个叫李宣的童子也不反驳,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对着窦冕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便离开了。
李膺对窦冕招招手道:“来,贤侄先坐这,等我与慈明老弟对弈完,再来训话。”
窦冕也不客气,揭起襦裙,走到棋盘边跪坐起来,看着两人在棋盘上搏杀。
窦冕看了好一会也没看懂围棋怎么下,渐渐便失去了兴致,自顾自的从地上爬起来,四处游览起来。
穿过一间间屋子,走过一处处空地,窦冕很是奇怪,四处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心中纳闷道:“这地方啥人都没有,建这么多房子干啥?不会是想做房地产开发商吧。”
窦冕心中越来越疑惑,于是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只要遇见自己可疑的房间都要推一把,直到确定里面没有人了,方才作罢。
等到窦冕走到房落中心的时候,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和雀大小差不多的小女孩,打扮的花枝招展,头上绑了两个包,将头发平梳两股,对称系结成两大椎,分置于头顶两侧,并在髻中引出一小绺头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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