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丫默不作声的转过身,步履蹒跚的往外走,杨氏随意的打量了一眼自己的服饰,心急如焚,已经顾不得仪容,大踏步往书房走去。
杨氏火急火燎的推开书房,正在与太医商量事情的窦武,猛的抬起头,看着面带急色的杨氏,顾不得有外人在场,声音带着微颤问:“夫人,是不是冕儿出事了?”
“老爷!韦太医!冕儿还是老样子。”
“那就好,那就好!”
“韦太医,我听说要给冕儿冲喜,可有此事?”
“嗯…这…”太医求助的看向窦武。
窦武十分利落的回道:“夫人,确有此事,太医今天找我正是商议此事。”
“韦太医,冲喜可能救我儿性命?”杨氏看向坐在一旁的太医,求助道。
“这…夫人,令公子这种病不外乎外邪入体,昨日我回太常寺里和同僚商量了一下,令公子脉象浮紧,且身体略为发热,太医令医治此症最多,他认为以卜筮之术为辅,医中药为调理根本,不日便可痊愈。”
“韦兄,如何治?”
韦太医从袖中取出一张写满字的布帛,一字一句的说:“令公子五行缺火,需一旺火之人辅之,根据令公子年龄来看,需豆蔻以下的处子且五行属火,夜间即可同房,至于病灶祛除,老夫开上一单方子,定可痊愈。”
“这…我儿年龄这么小,就让结婚,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窦冕很是尴尬的说。
“诶!窦老弟,你心软了不是?此女不过药引罢了,又不是取正室?不过做童养媳而已,以后等公子大些,再休了也未尝不可啊。”
“韦太医,除了此种方法,可还有别的解决办法?”杨氏试探道。
“办法是有,不过担心令公子抗不过那个时候啊!”韦太医摸着下巴那稀松的胡须,摇着头故作深沉道。
“韦兄,不知有何办法?”
“昨日我回寺后,同僚中有一个人的兄长是南阳张伯祖之地,好治内伤,听他言,其兄张伯祖最拿手的便是医治风寒之症,可南阳据此最快也需五日,来回便是十多日,令公子如此症状岂能拖延。”
杨氏火急火燎的说:“老爷,你们在这等下,我去取婢女名单,家中豆蔻以下的有近二十余人,应当有符合的。”
“快去取来,这事耽搁不得。”
杨氏提起腿就往外疾走,身后贴身婢女很是不解,喘着粗气问:“夫人,怎么了?”
“乲!等会布置房间的事情就交给你和妙儿了!”
乲很是纳闷的跟在杨氏身后,思前想后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需要布置房间。
杨氏进入房间里拿出两卷竹简,攥在手上,用力的你捏了捏,心中祈祷起来:“但愿里面有合适的人选吧,若是没有,就算买也要买一个。”
乲等着杨氏从屋里出来,靠上前小声的问:“夫人,不知道要布置什么样的房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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