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只不过都是同病相怜罢了。
张鹤听说如果有人在说梦话,你接着他的话题往下聊,那么他也会回你。
张鹤有点怀疑,准备试试。
“你还爱着她吗?”张鹤接引话题,开始套胡绩话。
“爱,爱的!”房间里也响起胡绩的呓语。
果然是真的!
“她是谁?现在怎么了?”张鹤急忙催问。
处于睡梦中的胡绩,也跟着张鹤的节奏而走!
“她叫王…,我去参加了她婚礼可新郎不是我啊!那天的酒好苦!”
声音嘶哑,嘶哑中带着不甘,不甘中透露出无奈!
各种感情复杂在一起,虽然是在熟睡,但胡绩眉头皱起,一个小小的川字在其额头上显示出来。
张鹤沉默,又是感情的屁事,不谈恋爱什么事都没有,一谈恋爱什么都是事!
听闻爱情,十有九悲,何不两清,做回甲乙丙丁。
心里给胡绩打上没文化的标签,明明可以一句“含泪饮喜酒,吞声祝白头。”
他明明偏要说这酒真苦!
但那天的酒确实也挺苦的。
…
胡绩感到十分凄楚,为什么?为什么?说好的一起到白头,结果…
耳边一直在萦绕着那天分别时言语:娶我的人很像你,像你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踏实!
嘴里喃喃自语“其实,我也希望后来娶你的像我,这样你就可以时常想起我,但我又害怕他像我,可如果像我,为什么不是我?”
“为什么不是我?”声音悲怆,双眼通红。
用力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胡绩醒了过来。
胡绩很庆幸地拍拍胸口“还好是在做梦!”
突然想起了什么,瞬间垂头丧气起来,哪里是做梦,明明就是以前的故事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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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绩抬头一看,张鹤已经坐在酒馆,在他正前面,正在看着他。
嗯?
“我没说梦话吧?”胡绩有些不确定。
“应该没吧!”张鹤哈哈笑了起来。
对于张鹤,胡绩也没办法,反正在他面前出糗已经不是一两次,随便吧!
“什么叫应该没?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胡绩没好气地瞪了张鹤一眼。
“哈哈,你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张鹤继续套娃。
把话题系上死循环。
“懒得和你说了,你嘴皮子利索,我说不过你。”
胡绩率先举起白旗投降,等下说得更多,估计自己头更疼。
还不如趁早认输。
“胡兄,人生在世,除了生死,别无大事。”
张鹤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可这一句话,胡绩在心中反复琢磨。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确实,除了生死,并无大事。
珍惜眼前人,对过去释怀。
“谢谢。”
胡绩抬头,认真给张鹤道谢。
眼里全是真诚。
“别,要感谢我,把你珍藏的酒拿出来吧,别说这些虚的。”
“嘘寒问暖,不如来笔巨款。”
张鹤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对着胡绩不怀好意地笑着。
......
胡绩告诉张鹤,什么东西他都收,材料,药材,铁矿…
“你这人,总是喜欢满嘴跑火车,没点正经!”
并且把价格一一列举出来。
铁矿石:三十一块。
白晶草:十币一株。
天晶草:三十币一株。
…
张鹤重点记住价格比较贵的材料,万一野外要是遇到了,自己反而错过了,那损失就大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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