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陛下对他阮家有恩,他的父亲更是在朝堂上身居要职,位及宰相。
陛下让他做太子的老师,他是拒绝不了的。
再者,历朝历代,皇帝最忌讳的就是功高震主,陛下让他做太傅,一方面是对阮家的器重,另一方面,也是对阮家的警告。
他自被任命那日起,便一直久居宫中。
他明白陛下的用意,也没有经常回家,他就相当于一个筹码。
只要阮家衷心,皇上就可保阮家世代荣华,若是有一丝异心,那后果…………
不过,他虽居在宫中,但对于太子的功课也只是偶尔进行过问,其余时间,太子都是和其他皇子一起,在学堂上课。
这几日,先生不止一次向他提及太子,道太子不来上课,整日胡作非为。
他这才走了这么一遭。
随着这人话音的落下,木冉才微微掀起眼皮,望向了他。
随着男人的走近,木冉也看清了他的容貌,有着一双清冷的眼,眉眼虽柔和,但却带着无尽的疏离,薄唇轻抿着。
一头宛如绸缎的黑发,用一支玉簪随意的挽着,一袭白衣,宽大的衣袖随着他走路轻微的摆动着。
看似简单的衣袍,但在上面却绣着复杂的暗纹,显得极为的大气。
这人本就清冷的气质,显的更甚,宛如九天之上的谪仙,不容他人亵渎。
“本殿下不想去自然就不去了,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木冉倚着身子,一双眼里满是戏谑,唇瓣轻掀,一字一句道。
语气里面尽是不羁和狂妄。
阮舟敛下眉目,半晌,淡声道。
“臣听闻,殿下昨日又带了回了一名女子,关在偏殿。而今日又召见了数名男子……伺候,可有此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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