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社闻似清闲池,
红尘复览事尽详。
茶社若是指着茗饮挣钱,没有一家能长欠存在。
新闻奇事常常茶客自带,谈闻如若老旧,茶社唱师便出料新资,这也是茶社聚人气之一。
当曲师鼓弦轻盈,唱词韵味以哼吟为主时,茶客们便是在自主研讨新事。
“一个胡乱编造的故事,居然舍得花销五两银子?”
“是真事,听说是那人大名叫旻昊,有邪祟在助他行事。”
“嗯...老夫闻言也是如此,当日西陵王的头颅,在天上飞了一圈悄然消失不知所踪啊!”
“那西陵王又是个什么人物?”
“传言是什么黄亲国戚,早年还拜过宗门…应该在海州很有名气。”
“你猜那个邪祟…会不会是个妖艳女鬼呀?”
“你他娘的脑壳里装了什么?大白天…你家的女鬼敢出门哪?”
“就是说说嘛!保不齐人家会隐身呢?”
“哎...你还别说,老夫还真听说过有些奇人可以隐身,只是活了一把年纪不得一见啊!”
在众人闲聊中,茶社内屋门帘半张出来一位中年男子,手中提着十字绳节捆扎的粗纸包,左右两提能有数十包被茶官接应。
“各位茶友,又有一批新到名茶,这是禅宗高僧余下的佑茗,让小社转送各位……”
“给爷留一包,这是二两布施您收好了。”
“我施五两...来一包。”
“兄弟钱紧施三两。”
不一会的功夫,刚提来的茶包施售一空。
规矩,新茶出货便有新事登场,其中消息...远比茶客出手的银子要有价质。
“哈哈哈哈...新闻有二,一愁一趣,各位客友先听哪一件?”
“当然是先听趣事,谁人苦瓜时还能乐出声呀?”
“好好好...先说趣事。”
这位中年便是茶社老板,说着话找张空椅坐了下来。
“先前传闻西陵凶事,大家应该是有所耳闻吧?”
“人都死完了还能出趣事?不会是有人看到小鬼掐架了吧!这也没有趣啊?”
“不是不是,咱说的是活的。”
“活的?那个旻姓少年?”
“这个不确定,我要说的是西陵凶案不是有宗门参与了吗!就是那个远近闻名的引灵宗。”
“快说...快说来听听,宗门之事道上的确很少……”
“据可靠消息,灵宗的开宗祖师是个绝世美妇……”
“吁......”
“无趣。”
“关键是在宗门弟子面前,被一个赤身男子轻薄了。”
“啥?”
“什么?开宗祖师还活着?还...还...被男子睡啦?众目睽睽之下轻薄绝世女鬼?”
“谁说是女鬼了,是他们宗门供奉的祖师石像。”
“啊?噗……”
“咳...咳咳…石头?那是个什么场景……”
“啊哈...哈哈哈哈……”
茶社此时有点失控,笑声大起高低不齐,更有些茶客笑的两眼丝泪唤不过气来。
“无聊……”
茶社对面二楼,一脸板正的蓝大美女低声暗骂,她可不相信旻昊会做出此等不雅之事。
权当是真事,那也决对不是旻昊所为,估计那个兽性大发男子早被宗门剁成肉泥了。
茶社内……
“哈...哈...等我笑一会儿……”
“老夫觉得是有点趣味,那名男子既然被众人围观,肯定不会脱身逃跑,应该知道是谁才对!就算是被打死也有个名号吧?”
“问题就出在这里,上千的宗门弟子只看到了赤身男子,却是没有一人看清楚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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