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霆悠悠转醒，他的头有些疼，他看着面前的王申有些眼熟，又感觉有些面生。
“顾，你醒了，身体没什么问题吧！”甄衡仔细检查了一番顾郁霆，他总觉得刚刚顾郁霆醒来的状态不对。
“......”
回答甄衡的一串空气。
“boss，你没什么事情吧！”王申有些怕，他觉得这甄衡不太靠谱，不会把他家boss治出什么毛病了吧！
顾郁霆：“......”
“boss，你......好啊！甄衡，boss他都不记得我了，看我的眼神像看陌生人一样，你做了什么。”
以前boss再怎么样，都会有一些反应，刚刚顾郁霆看他的眼神不是嫌弃，而是有一些傻！
王申算是明白了，boss的脑子可能被甄衡弄出毛病了。
“我......”甄衡蒙了，他也看出顾郁霆不正常，好像有些不认识王申的感觉。
“顾，你......你知道我是谁吧！”甄衡知道这样问有些傻，但是还是要问。
顾郁霆：“......”
完了，顾的脑子不正常了，他以为可能只是不记得王申了，没想到他，顾都不记得了。
“甄衡，你个庸医，boss药是解了，现在把我们都忘了。”王申差点一拳打过去，不过他控制住了。
“这不能怪我好吗？是你这个特助的问题。”甄衡不服气，他只能顾郁霆说，怎么能轮到这个王申说。
“明明是你......”
两个人争执的时候，顾郁霆从浴缸里出来，拿过放在床上的新衣服换上。
然后走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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