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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梁言辞总算调查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马匹身上的伤痕,对梁歌失望极了。
“这可是你亲手养大的马!”梁言辞气得将文件狠狠一摔,“你竟然说扎就扎!就为了你那可笑的嫉妒心!”
他们开马场的,都将马当做自己的儿女一般对待,梁言辞实在难以接受她这样的举动。
“我扎了又怎么了?”梁歌被他失望的眼神激出了逆反心理,梗着脖子唾骂道:“那不过是一匹畜生,哪有我重要!”
梁言辞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他气得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对上梁歌不知悔改的眼神,又颓丧地坐回去。
“……好,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你不在乎马匹的命,那你自己的呢?”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安悦乔没有及时躲开,你们可能现在全都昏迷进医院了!”
梁歌心中后怕,却依旧嘴硬,“那不是没出事吗?你为什么要贷款责骂我!”
她越说越委屈,露出自己受伤的胳膊,“而且我也受伤了啊!你竟然还为了那安悦乔审问我,你究竟是不是我哥!”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扎马的!我只是忘了自己手上戴了戒指,不小心扎到的!我不是故意的!”
她一番输出,自己都险些被自己洗脑,不仅不反思,反倒理直气壮地反驳起梁言辞来。
梁言辞被她气得两眼发黑,大喝,“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最清楚!我告诉你,墨温修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人!”
“得罪了他,烂摊子你就自己收拾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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