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乔心中藏着事,四处没看到林飞语的身影,便将视线集中于是否有新画上。
她一边打量着一边应付地喝完那杯酒,酒一下肚,立刻觉得有些头晕。
“你没事吧?”
苏承轩绅士的声音在眩晕中显得有些扭曲,安悦乔挥挥手,还未回答,就听他殷勤道:“不如我扶你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这话让安悦乔品出些不对来,她几乎立刻想到刚刚苏承轩倒的那杯酒。
但她惯来信奉敌不动我不动,更何况自认跟苏承轩无仇无怨,便没有立刻揭穿他,只是摇摇头,“画也赏的差不多了,我自己坐车回家吧。”
苏承轩忙道:“我送你出去吧!”
安悦乔头晕得厉害,便没跟他继续分辩,默认了。
她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苏承轩见她应了下来,眼神幽深,扶着安悦乔朝画廊后门走去。
此时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厅处,这里空无一人,还未等安悦乔发现不对,突然感到颈部一痛,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美人软软地倒在自己怀中,苏承轩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他阴冷一笑,一把将安悦乔抱了起来,直接送进了车里,“去酒店。”
司机听令,也不多问,直接朝着最近的五星级酒店疾驰而去。
而苏承轩看着身旁的安悦乔,一想到自己即将睡了墨温修的女人,便心中畅快。
真不知道墨温修知道这件事,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手指轻快地在大腿上轻点,看安悦乔的眼神淫邪中又微带几分恶心的得意。
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般。
躺在总统套房里的安悦乔,脑中忽地闪过这个比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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