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非)
没想到玉简铭文的破译这么难,也不知道陈教授几时能翻译出来。
两人又聊了些闲话。
韩芊芊说要是短时间破译不了,吴学道可以来京城转转,顺便来韩家坐坐。
去京城看看没问题,但韩家,吴学道真不太想去。
毕竟韩天明是他亲手送进去的,就算对方罪有应得,但韩家人不一定这么想。
真到了那时候再说吧。
撂下电话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想返回藏珍阁。
但栏杆下两个人的闲聊,引起了他的注意。
说话的是两个寺中僧人,年纪都不高。
尽管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被吴学道听到了。
其中一人说道:“听说了吗?藏珍阁又出事了。”
另一人摇头道:“没有,你听谁说的?”
旁边那人说道:“我路过方丈室偏厅亲耳听到的。”
这人说道这,声音压得更低了:“苦淖师叔说苦戒师叔坚守自盗,好像还拿出一个什么东西让定慧大师看,说那就是证据。”
另一人有些担忧的说道:“这么说,苦戒师叔这回要完了?”
旁边那人叹了口气:“可能凶多吉少了。”
另一人无奈的说道:“真不明白,苦戒师叔为什么非得和苦淖师叔斗个不停,他哪是苦淖师叔的对手啊!”
旁边那人附和道:“就是啊,明知道藏珍阁有问题,非得要往上凑。
这回怎么样,恐怕连小小的管事都做不成了,弄不好都得被逐出寺去。”
另一人忽然想到什么,说道:“你说,定慧大师知不知道这里边的内情?”
旁边那人想了想说道:“不好说。定慧大师在外六七年,寺里早就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另一人叹了口气,话头一转说道:“别说这个了,反正要是苦戒师傅都待不下去,咱们也趁早赶紧走,找出清静点的地方修行。
对了,你知道为什么寺里要改名吗?很突然就要改成日月寺,感觉有些奇怪。”
旁边那人说道:“我也不清楚,但听人说,好像望月寺老早以前就叫日月寺,只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改成了望月寺,现在要改回去。”
吴学道听到这儿就没在听,迈步往藏珍阁走去。
刚才两人的对话让他心里有些异样。
从两人的谈话来看,苦淖和苦戒好像斗了很久,苦淖不是好人,是他陷害了苦戒。
如果俩人说的是真的,那在藏珍阁盗宝的就不是苦戒,而大概率是苦淖。
可苦淖怎么看都不像有问题。
但很多僧人貌似都不喜欢苦淖,这很能说明问题。
吴学道觉得不管真假,也应该委婉的提醒一下定慧大师。
但他觉得定慧大师很不一般,极有可能早就察觉到了事情不对,也许根本不用自己提醒。
走进鉴定室,范成宽正在喝茶水。见他来了,笑着说道:“吴老弟去哪儿了?我刚想给你打电话。”
吴学道微微一笑:“吃完饭随处走了走,消消食。”
范成宽指着桌上的茶壶,说道:“尝尝,苦淖师傅特地差人送来的西湖龙井。”
我觉得眉目一挑:“看来苦淖师傅心情不错,连这么好的茶叶都拿出来了。”
范成宽大笑两声说道:“还真让你猜着了,我看苦淖大师红光满面,肯定碰上了什么喜事。”
吴学道想说苦淖大师可能发现了盗宝贼。
但旁边有小师傅,不能肆无忌惮的讨论盗宝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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