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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舅母说:“我不像别人,翻脸猴子变脸狗,笤帚疙瘩不离手。”
舅母还说,挽挽袖子泄泄火,打跑了老婆咱在娶。或许从前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舅母还会说“浑”的:板凳腿,扭扭嘴,爷爷搂着妈妈(奶奶)的腿,妈妈说再搂搂,三搂两搂来了客,穿不得的裤子扎不得的腿——怎么样,浑吧?
点点捏捏,靑枝绿叶,掐了头去了尾,你竟理你竟理——这也是舅母说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别看那些老人家没有文化,在生活的这个大学校里,她们懂得的,我们不一定懂,而且在平白的语言中,不乏修饰,这就是语言的一种修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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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小的时候,就常听父亲说过一句话,后来,母亲说,那是我们家传统的至理名言:“假干净,尿刷锅,波凌盖(实在是不知道用哪两个字,就是膝盖的意思)捣(捣,在这里是发dui的读音)窝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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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因为我的头发很厚,所以母亲总是说:“贵人不顶重发”还说“头发几根根,吃一辈子好东西;头发一大把,吃一辈子豆腐渣”。
尚且不知道这些说法准不准,但是听着似乎就没有什么科学依据。然而却似乎是“判语”,符合这些条件的就必定是这样的人或命!</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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