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薛蝌听了,就问:“那么,那个姑苏的女子。。究竟是不是香菱呢?”
那薛蟠听了,就喝了一口酒,叹息:“你问我,究竟我也不打知道。”因对着薛蝌,将自己那日和她邂逅一事,说了与薛蝌听。
薛蝌听了,想了一想,就道:“我听宝琴说,那香菱的口音也颇似姑苏人氏。或许,她老家就是那里的?又或许,她出了门。路上遇到她老家的人,一并将她带了回姑苏去了?”
那薛蟠听了,就道:“这样也好。只是她见了我,横竖只说不识得的。真正也叫我疑惑。且她还说,这一十六年里。竟是从未离开过姑苏半分。若她真是香菱。那样一说,分明也就不想认我了。”
薛蝌听了,就道:“大概不会这样吧?究竟,当日你待她,原也不错。想她心里应是有你的。或许,有别的什么原因。”
那薛蟠听了,就又叹:“想我薛蟠活了二十载,从不自诩是什么多情公子。从来都是眠花宿柳的。不想,到了最后,却是不能忘了她。真正我夜里想来,心里也是不信的。”
那薛蝌听了,就笑:“大抵是你们有缘。哥哥放心,只要有缘,你们总还是会再见的。”
薛蟠听了,就苦笑:“是么?”因又想着当日那香菱的形容,心里更是上下不定。因喝了酒。吃了菜,薛蟠肚子也填饱了。因就移了话题,又对着薛蝌深深一叹,方说出柳湘莲一事。
那薛蝌听了,果然神情凝重,因对着薛蟠道:“果然,是那忠顺王府的人捉的他么?”
薛蟠就道:“我知道我那二弟,一直就不能忘了那园子里的妙玉。此番那妙玉被忠顺王的人掳去了。他见了。定然是要去那王府理会的。且不说这事与他有干,就算五无干,依了他的性子,只怕还是要去探究一回的。”
那薛蝌是个谨慎之人,听了薛蟠这话,就道:“那,为之奈何?咱们和他也有交情,总是不能置之不管。”
薛蟠听了,就道:“本我就要单身直入那王府,去好生问上一问了。纵然他权势再大,但总是不能私下将人绑了,另设囚室拘押。你比我有主意,依你说,该当如何?”
那薛蝌听了,想了一想,方道:“哥哥,你忘了,还有十来天,那北静王爷也就要从回疆回京了。不如,咱们就等王爷回来。究竟,那柳二郎是北静王的人,想忠顺王也不敢拿他怎样。至多就是一直关着罢了。”
那薛蟠听了,就叹:“此事我也知道。但到底是关在牢里,不得自由难过。况我那二弟又是那样一个落拓不羁之人!”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