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听了,默了一默,遂道:“此事。不如皇上请忠顺王爷推荐一二人选。”
皇帝听了,就与他道:“也罢。此事待明日上朝再议。”
那吴大人听了,就道:“忠顺王爷麾下的人也多。到底也有几个有才且又有能为的人。”
皇帝听了,不禁又来了兴致,因对他道:“哦?不妨说来与朕听听。”
那吴大人就道:“有些个人,想皇上也知道。如今我只说一人,此人近来颇得王爷宠信。”
皇帝听了,想了一想,遂问:“师父说的,可是那姑苏人氏贾雨村?”
吴大人听了。就与皇帝笑:“想皇上也知道了?”
皇帝就道:“朕如何不知。朕的五叔也热心,足足向朕推荐了他二次。因此,这个人的名字,朕是记住了。那一日朕问他,这贾雨村和那金陵贾府可是同出一门?想他也是可笑,听了就伏身跪下,足足又与朕解释了半个时辰。因此朕想。大概他待那贾雨村也上心。”
吴大人听了,就点头道:“现今,那贾雨村却是王爷跟前第一个红人。”
皇帝听了,就微笑道:“好。到了明日。朕就将他叫来。”皇帝说罢,想了一想,遂又叫吴大人出宫后,着人去打探那贾雨村的家产几何。
吴大人领了旨,退出御书房后,那皇帝却又去了容嫔的咸福宫。因容嫔谦辞之故,那耗费巨大的回式宫殿,到底未在宫里建起。因白莲教风波已歇,近日容嫔也安心了不少。但心里到底又担心哥哥。这厢慵云一直又催得紧,因此容嫔外表虽平静,但心里实则波澜起伏。
听闻皇帝又来了,那容嫔少不得打点精神接待。容嫔和皇上相处了半年,也颇知皇帝的习性。因知他来了,只是上些味道冲淡的点心和茶。
皇帝坐下了,因看着容嫔,方道:“过几日。那北静王水溶就又往回疆安抚去了。你毕竟从那里过来的,有什么要带的东西,朕不妨托他与你捎带来。”
那容嫔听了,想了一想,就道:“也没有什么要带的。我看那回疆有的,这神京城里也有。究竟这城里还有好些回疆人开设的铺子。”呆乐尤巴。
皇帝听了,就摇头笑:“虽有。但到底也不一样。”因又问容嫔,可有什么话儿要对霍集占说的,究竟也是亲兄妹。若有,不妨写了信上,也一并交给水溶。
那容嫔听了,心里一动,遂道:“没有。若有也不过家常话。想他也能猜到我要说些什么。因此,就不写信了。写了也不过多此一举。”
皇帝听了,便试探她道:“好。你果然不愿写信。那朕就不去知会水溶了。他本就事多。”
容嫔听了,就叹:“不写了。多谢皇上惦记臣妾。”
那皇帝听了,就不说话了,默默喝了口茶,因又笑问容嫔:“这几日,你可又将那林姑娘召见了宫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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