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听了,想了一想,咳嗽了几下,方道:“却是要丢了那块玉。之前,都是那块玉弄出的古怪。”
水溶听了,就勉励道:“宝玉到底懂了。”
贾政听了,就又叹:“也不知我那孽障是真懂还是假懂。从前我不知苦劝了他多少回的。”
水溶听了,就道:“他是很懂了。不过,以后他还要走上那条道的。”
贾政听了,也道:“以后,我也不管了。只是他这个年纪,就该行这样的事。”
水溶听了,就移了话头道:“政公身体不好。我要想法子将政公安置出去。”
贾政听了,就叹:“谈何容易?王爷且也别为了我,惹得皇上不高兴。”
水溶听了,就道:“事在人为。办法总是有的。且容我去筹备。”
贾政听了,遂朝着水溶跪下道:“王爷不必为我担心。只听宝玉那样了,我的心就安逸了大半。只不知我那环儿如何?”
水溶听了,想了一想,方对贾政道:“他自有一番去处。政公且也不必担心。”
水溶从大理寺出了来,因想着这十来个羁押的人,如能出了牢笼,回家养病那自是好。但到底如何,还要一步一步好生筹谋。
这一日,那安南王爷却又到了水溶的府上,水溶将他请进书房。那安南王就道:“前些时日我过来了,王爷总是不在。因觉得心里遗憾。不想今次王爷却是在家。”
水溶听了,就苦笑道:“我当真繁忙。”
安南王爷阮惠就笑:“我知道。我也听说了这神京城里的一些事情。”因又问水溶,自己可有什么帮得上忙的。水溶听了,忙道:“惠兄乃我朝的客人。岂能有让客人帮忙之理?”
阮惠听了,就道:“王爷不必和我如此客气。我和王爷也是朋友。”这阮惠乃是安南国王的侄儿。因安南国王一直无嗣,近日有心见阮惠召回,立他为王嗣。这些,阮惠在神京半点不知。
水溶听了,就道:“惠兄的心意,我领了。只是这些事,我自己还来得。”
阮惠听了,也就不多问了。因那夜在狭巷里里偶见的那个姑娘,一直未打听到下落,阮惠的心里,也有些低沉。因对了水溶道:“我来见王爷,是因为我在驿馆里新作了两首小诗。因不知到底好不好,所以拿了来请王爷品评修改。”
水溶听了,不禁一笑:“看来惠兄果然爱惜中原文化。如此当真是好。”
阮惠听了,就亦笑:“每回我回了安南,总是向我伯父竭力推荐中原先进的文化和工艺技术。想我安南虽然是偏僻的小国。但我也常想有朝一日,国中能和中原一般强大。”
水溶听了,想了一想,遂鼓励他道:“这天下没有做不成的事。只需付出心血。”因又请阮惠将写的诗词拿出来。水溶接过看了一看,遂点头一笑:“果然比之前进益了许多。”
那阮惠听了,就笑:“是么?那我这写的几个字如何?”♂手^机^用户登陆 m.zhuaji.org 更好的阅读模式。</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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