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忽然发现，这唯一奥妙，或许更适合命名为“无限奥妙”！
“无限，也是唯一。”那轻柔的声音道，“一，就是无限。”
那声音如同梦呓，回荡在心灵，一次次引导林凡思考，令他的思维不断升华，只到站在至极的高度，俯瞰整个世界的本质——那至高无上的“一”！
就在这冥塔地910层，林凡陷入了顿悟之中，参悟心中的唯一。
不知过了多久，汹涌的灵感终于逐渐退去，直到再也没有其他感悟，林凡才悠悠转醒，长呼出一口气。
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最后的唯一奥妙，他终于领悟，甚至感悟到很深，却并没有完全领悟。
“嗯？”林凡一怔，那白裙女子凤莲已经不见了，这灰蒙蒙的空间，只有他一人。
一只白色虚幻的蝴蝶绕着他飞了一圈，停在林凡面前，扇动着翅膀。
他迟疑了一下，伸出右手，那只蝴蝶缓缓落在指尖，然后化为星星点点的光晕，沁入他的神体。
“小家伙，有缘再见呀。”
林凡的心灵世界，一个白裙女子浅笑着，然后化作光影彻底消散。
他伫立良久，才躬身一礼，心道：“林凡，谢前辈！”
晋升真神后，林凡的自信前所未有的强大，但事实上，他并没有与其他真神战斗过。这次与凤莲切磋，他也发现了真神之间的差距，而凤莲在心灵规则上对他的引导，更让这差距急剧放大。
如今，林凡是八纹上神层次战力，而根据他的估计，凤莲最起码也是接近界主级的强者。她的辈分比白河真神还高的多，连白河真神的心灵一道，都是凭借她留下的《心之念意》秘典入门的，白河真神能成界主，凤莲前辈也绝不会太差。
毕竟，她可是完全领悟心灵与命运两大规则的强者，而白河真神，则是完全领悟心灵与时间！
这感激，林凡会深藏心底，留待将来偿还。
“嗡~”
空间变幻，他进入了下一层。
……
第999层，整个空间依然灰蒙蒙的，却并没有多少黑雾。
一道不起眼的灰色身影，盘坐在半空中，与灰色空间融为一体，若不仔细观察，很可能就会忽略。
“嗡~”
一道波动传来。
那灰袍身影顿时睁开了眼，看向那空间波动处。
“你来了。”灰袍身影道，仿佛并没有情绪波动。
“我刚才遇到一个小家伙，名叫林凡，是从阿拉德位面来的。”那白裙女子浅笑着飞了过来，“对了，他不但是个剑魂，还得了我的传承。”
“哦？”那灰袍身影顿时来了兴致，“什么实力？”
“真神。”凤莲似乎有些感叹，也有些纠结，“即白河后，又出一位真神。”
“这是好事。”灰袍身影道。
“是好事。”凤莲并不否认，她纠结的是，“那你说，他算谁的传人？”
灰袍身影顿时怔住了，又是剑魂一脉，又是气功师一脉？
阿拉德位面最顶尖的两大传承，都被那小家伙得去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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