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用了水沟理论,来解释堵和疏的情况,农人出身的杨文叔和杨武叔自然一听就明白了。
“但咱们水沟大,堵水多、一旦扒开沟口那水流出去也会很明显,但人的经脉和血管是不一样的,是很细密而且精贵的东西。”
“就像你看一箩筐铜钱,重不重?多不多?可它值多少钱?抵不上几锭银子,那你看几锭银子够多了吧,可能抵不上一根金针,因为金值钱呀。”
“这水沟就好比一筐铜钱,人身体里的东西就比金子还值钱,还精细,便要疏通,也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能解决的。”
“得慢慢来,有个章程,分个进度,就像这套针法,得每晚施一次,连施八次再停几天,看恢复情况再用下一套针法。”
“等到三套针法下去,效果就会出来了,现在还看不出来,千万别心急,若是三爷爷急,你们也要劝着些,千万别和他一起着急。”
“明白的,明白的。”杨文叔听了先连连点头,神情有些激动。
“小福丫头你说得很仔细了,我们不会让你三爷爷以为我们也很着急,这样他心里肯定会更加着急。”
“对、对,他要着急,我们还会劝着他,告诉他这病得慢慢治,后面还有几套针法呢,这才到哪儿啊,一口也吃不出个胖子。”
杨武叔性子更加爽朗,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些风趣。
林小福点头同意他们的理解。
他们看了也松了一口气,这时候确实是小心翼翼,生怕出错,也就难免要多想一些。</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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