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钱人面前她可以矫情,有各种顾虑,但如今落下这病的是穷人,她也没好意思推辞。
“义为大哥,我是赵子诚。”赵子诚走到屋外喊了一声。
“子诚兄弟,进来吧。”
屋里的人并未睡觉,只是行动不便,坐在炕头罢了。
院子里的说话自然是听见的,连忙应声,声音里自是欢喜。
袁老汉已推开了屋门。
赵子诚走进去,就看到当年那个还曾手把手教过自己拉弓决窍的汉子,此时气色还行,衣衫整齐也不像病人,只是那双脚整齐地搁在炕上,一动不动,不由神色一黯。
“我们还是去年见过的呢,我如今到是好了许多,你也别为我难过了。”袁义为爽朗地笑了笑。
“这就是你媳妇儿?”他的目光忽然转到赵子诚身后,笑容更浓,“听胡叔说起过。”
赵子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让林小福上前见过,说起前些年他们也曾一起上过山。
只不过今年娶了媳妇,又一直忙着做小买卖,有时去师父那里也是匆匆忙忙,竟是去袁猎户大半年未见过了。
“袁大哥,恕我无礼多问几句,你这两腿可有不同感觉?还是全部没有知觉?冬天、风雨天可知酸痛?”
林小福在赵子诚与袁义为说话时,目光一直在打量袁义为的气色,又盯了会儿他的腿,忽然开口。
她是医者,自然只关心医者应该关心的问题。</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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