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消极了。”杨鹤羽沉思了一会,回道:“枷锁什么的不至于,我觉得是一份责任,一个承诺。”
贝一铭嗤笑出声,他回嘴道:“有什么区别么?不是一样的东西么?一个本子就决定了责任、义务?那爱情呢?怦然心动呢?你有过那种感觉的对不对?你扪心自问,你还是那种感觉么?!”
杨鹤羽愕然地反问:“怎么还把自己说急了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觉得你怪怪的。”
贝一铭猛然回神,他迅速冷静下来,灵活的脑筋一盘算,立刻把贝一旎领出来糊弄。
“这不旎旎今年还是没考好,她死活都不要第二志愿。老爷子一合计,找了个留学咨询机构直接让她去读巴黎美院的预科。我想……也许……万一要是碰到了……是吧,你说呢?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杨鹤羽觉得无语,他说道:“你知不知道巴黎多大?喝多了吧你?”
贝一铭扶额,他也担心自己会越说越多,乃至说出事儿来。于是吱吱呜呜地假装附和,他说:“嗯,确实喝了点儿。我就是希望你能过得好。”
门外传来了候香花呼唤金娇娇的声音,杨鹤羽立刻准备出去迎,他想着话还没跟贝一铭讲清楚,他便低声补充道:“别乱操心。以后你跟娇娇熟了你就知道了,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贝一铭配合地点着头,但他心里并未听得进去杨鹤羽的话,他反而觉得杨鹤羽是在自我催眠。
贝一铭郁闷地想:生活可以退而求其次,爱情则永不可能有退路。</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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