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她去了,你不许好吃好喝招待她。让她去吃苦!吃糙米喝草汤!也让那丫头知道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别天天拿着鸡毛当令箭!贝忠诚能管她一辈子么?!你干脆帮我把话跟她说明白,她这样游手好闲到老,老子根本不会管她!”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们家又闹什么呢?”
“我们家现在人人都好,除了贝一旎那个活宝。她去了,你问问她,考美院还要考几年?!等她上了她心仪的美院,别人都毕业了!”贝一铭顿了顿又气鼓鼓地说:“那丫头还想去法国留学呢!我就纳闷了,她怎么不干脆让贝忠诚把老底都献出去让她现在就去巴黎?!”
这话一说出来,贝一铭脑子里的神经就跳了跳,半晌等不得杨鹤羽的回应,他幡然醒悟。
情绪恢复正常的贝一铭放低了声音,说道:“哥们……那什么……”
“我懂了,她是要来山里写生。”
“嗯。”贝一铭顿了顿,他想既然话都说道这份上,就干脆说明白些:
“小羽,这么些年,我从来没说过什么泼冷水的话。但是……四年了,小羽,四年了……感情的大学也总有个毕业期吧。”
贝一铭等了好一会,才听到杨鹤羽故作轻松地回了一句:“是啊,你什么时候结婚?提前告诉我。”
“靠!滚!”</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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