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哥也乐了,他主动洗起牌来,说道:“打什么?”
“80分!”贝一铭建议道:“我跟小杨一家,您二位一家,怎么样?”
郭哥和胖哥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回道:“成啊。”
贝一铭看看杨鹤羽,见他那副看不上自己的死样子,“啧”了一声,敲敲桌板嘀咕道:“你看看人家默契都出来了哈!你好好打啊,别给老子丢脸。”
杨鹤羽虽然烦贝一铭这种爱跟人胡侃瞎聊的臭毛病,但打起牌来却并不手软。
他记性好,打出来的牌基本都能记得住。他的大脑运转起来又像部计算机,同一时间记大牌、算对子、算张数、算分数对杨鹤羽来说并不困难。
郭哥最后都不得不佩服,指着杨鹤羽说:“这小哥是人狠话不多啊!”
就这样近40个小时的旅程,在贝一铭的热络下,他们有了不错的同伴。
胖哥第二天一早就下了车,郭哥没补到卧铺,贝一铭便贡献出自己的那张卧铺,三个人轮流去休息。
第三天抵达上海站后,郭哥则表示有人开车来接他,这一路上多有麻烦,作为回馈可以送他们到目的地。
这时,贝一铭却推辞了,他表示他们也有人接。那郭哥便说有缘再会,与他们挥手作别。
上海站真是大呀,杨鹤羽感觉出站都走了很久。
到了站前广场,更是人潮汹涌。贝一铭搜索着舅舅的身影,遥遥发现舅舅正站在广场正中心的花坛边上,他一边向前跑一边喊道:“小羽,跟上我,就在前面!”
隔着三五重人群,一个打着遮阳伞的人影循声转了过去。
“娜拉,快点。我们要误车了。”
“哦,好。”
楚知颜自嘲地笑道:真是幻听了,自己的信才刚刚塞进邮筒,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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