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凤听见声音远了，还以为没人了，一点点把被子拉下来，可拉下来的同时，就对上了柳以绯的眸子，她神情愣了一下，很快就垂下眉眼。将被子又拉了回去。
包厢里寂静的厉害，安静的能让人清楚的听见楼顶的飞机声，酒店外的车辆声音，以及自己心跳的声音。
柳以绯站在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心里，半点儿波澜也没有，就只是鼻子有点酸。
在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柳以绯扯了扯嘴角，扯出一抹温凉的笑意之后，一言未发，转身离开。
她的脚还没好，走的时候有点儿一瘸一拐的。
可即便是这样，在她走了一半儿的路后，还是忍着痛，跑开了。
洛破天见柳以绯离开，一时间，心都跟着离开了，他想要追出去跟她解释，意识到自己连衣服都没穿。他眼眶瞬间有些发红，一双眸子沉的厉害。
言述神情有些尴尬，一句话都未曾说，默默地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直到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闻凤这才将被子拉下来，扭过脸打量着洛破天。
洛破天低着头沉默了许久。察觉到闻凤的目光，下意识地回望，就看见她胸口、肩膀、脖子上的*痕迹。他想起那个梦，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儿大石头。
闻凤脸色惨白。分明也是受到了惊吓。扯着被子，声音带着一抹颤抖。明明脸色苍白，却还扯出一抹牵强笑意。
“柳秘书……好像。误会了，你……你去跟她解释吧。”
“那你呢？”
洛破天抬眸，刚好撞见闻凤发红的眼眶。脸色又是一沉。
“我……”闻凤眼里有泪。苍白的脸上却还挂着笑意。
“我……我们是朋友啊，再说……再说……”她说着，自己都找不到词来形容。
洛破天皱着眉。问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闻凤眼里还闪着泪光。听见声音脸色惨白的抬眸看他。“你……难道不记得了？”
洛破天蹙着眉头摇头，霎时间。闻凤的脸，越发苍白了一分。
她垂下眼眸。闭着眼睛，狭长的睫毛颤动，泪水就滴落在了被子上。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被子，拼命地忍耐着什么。
“没……没什么。”她嗓音有些哽咽、
“你不记得，那就……那就当没发生过。我……我只是送你回来而已。”
“你，你什么都没对我做过。”
洛破天眉心沉下去，还没开口，闻凤脸上豆大的泪滑过，她转过身坐起身扯过洛破天放在床头的浴袍，裹在了身上，赤脚下了床，捡起自己的晚礼服，走进了浴室。
她穿浴袍的时候，洛破天明显看见了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有她离开后，掀开的被子，漏出了床单上的红色血迹。
洛破天的心，瞬间紧成了一团。
他的目光望向浴室，听着里面水流的声音，脸色越发阴沉。
这样的痕迹太过引人遐想，即便闻凤说什么都没有，可她身上的印记，还有床上的那一抹殷红，都像是在跟洛破天诉说着什么。
洛破天以前也有喝醉的经历，喝醉了之后，有过喝断片的时候，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虽然他醒来后，并没有那种感觉，可他心里还是不确定。</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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