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接近二十个地痞去报复一个酒家,却被一个少年郎在窄巷儿内解决了八个人。
此胜在其身小力足,地理优势。
入了宽巷,被人围攻的少年郎开始与地痞拉扯,奈何不得只能遁走。
再入小巷,解决三个。
尾随而行悄悄出手,再干掉五个。
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前来寻事儿的地痞就剩下了三个人。
这个时候儿战杰终于有了跟地痞正面战不会再被敲闷棍的机会。
少年郎动了,那一个机灵的地痞喜欢拿石头砸别人家大门儿撞上了双铁棍。
懂些粗浅换气法门儿的地痞,修为虽然在五境之地,却也跟个绣花枕头一样儿虚得很,一点儿都不实。
一顿狂砸的双铁棍,让地痞的双臂根本挡不住,还没接上数招儿地痞就疼得受不了。
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儿的地痞长换一口气。
咚~咚~
两棍敲下,机灵的地痞扑街。
现在木三身边儿就只剩下一个地痞了。
一个喜欢耍滑的地痞,冲了上去感觉很唬人,结果战杰一铁棍挡住一拳,一拳已经砸到了地痞头顶。
再次扑街。
换气一次的战杰盯上了木三。
双手持大刀的木三儿,脸上已经生了怯意。
这小二十个弟兄,虽然修为不显,但是自己一个人也没办法拿捏住。
面前的这个少年郎到底是何许人也?
“喂,你伤了我二十个弟兄。要不然赔点儿汤药费这个事儿就这么揭过。”
这个时候儿木三明显也怂了,本来就是一次寻常的打家劫舍,谁知道能闹出来这么多幺蛾子。
这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看见了一个卖酒的少年郎打算收点儿保护费。
熟络以后好把其给招揽到自己手下,当个大先锋用用。
谁知道是个狠茬子。
这事儿都不好意思往外讲,传出去丢死个人。
战杰虽然年龄不大,但是每每在思考一件事儿的时候心底总会传出一个声音。
提起其应该如何去思考。
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伤了你二十个弟兄,赔点儿汤药费就了了?”
“对。”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木三被战杰给唬住了,心中道一个“槽”字儿。
木三虽然是个不气候儿的地头蛇,但是也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可以惹。
现在这孩子才多大?
再给上其几年功夫,那还了得。
若是寻了硬手儿杀这少年郎,估计也不好寻。
这么多地痞去围攻一个七境的金身武修指不定都能打赢,结果栽到了一个少年郎手中,找谁说理去?
难不成因为这个少年郎还得惊动堂主不成?
就在木三心思飞转的时候儿,战杰已经动了手。
一步迈出,便冲向了木三,手中双铁棍耍得也越来越顺手。
手腕儿狂转的战杰,右手一棍敲响木三头顶被大刀挡住,嗙的一声儿。
左手一棍再敲木三头顶,再次嗙得一声儿。
脚下步子进,逼木三退步。
连着两棍敲出,战杰依旧不换招,继续扬棍敲向木三头顶。
木三能变招嘛?
若是一精通刀法的人换招不难,这劈山棍亦有破法。
但是木三不会,本来修为就不高,况且干架也不多,平日里就狐假虎威就成。
哪跟什么硬手过过招儿,都是跟手下的地痞打着玩儿的。
没事儿带个高帽子,还真觉得自己高了。
双手撑刀挡棍的木三,想不明白为何一个童子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从打开始到现在已经三刻钟的时间了,是个人都该累了,可还是不见少年郎开始喘息。
自己的双手已经被震麻了,再挨下去肯定扛不住了。
啪嗒一声,大刀掉到地上,木三连退数步躲过了铁棍,连连摆手道。
“停停停停,好汉饶命,这个事儿就这么揭过,这是十两汤药钱,别累坏了。”
眼见战杰扬棍还要再打,木三再次开口。
“以后不会再有人寻酒家的麻烦,我木三保证。”
战杰的两条烧火铁棍,经过数刻钟的大战已经被打弯了。
没有再落棍的战杰没有收汤药费,收了棍返回了农家小院。
小道上儿,松了口气的木三,双臂忍不住的颤抖,抬头看向天顶明月,感慨人生道。
“没想到这人不行,干啥啥不行啊,就连一个地痞都当不下样子。”
这闹了个啥,欺负人欺负不下样子,抢地盘儿又抢不过咸鱼会。
好不容易盯着战杰几天想收罗个手下也收罗不到。
“废物啊~”
颤抖的双手跟木三颤抖的心一样,虽然没有挨棍,但是这清醒的停留感觉比昏过去还难受。
收了刀木三没有时间再感慨,开始寻手下弟兄。
弟兄是一个没死,就是外伤稍稍重了点儿,头破血流的怪唬人的。
半个时辰后,飞鸟门红棍堂堂下的喽啰都离开了醉依巷儿。
这一趟白走了,求也没揽成,还白挨了顿打。</div>
甚至连汤药费都没要回来,亏大了。
那是堂下的喽啰不知道木三差点儿还赔了汤药费出去,得亏战杰未接。
不然的话,这跟着木三的弟兄都得变心了。
返回小院内的战杰,还不忘洗了洗了烧火棍才轻手轻脚地返回了屋内。
脱了衣服钻回被窝儿内,连樱不曾醒过,战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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