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个妖儿无声无息的出现再佛国之内,寻到了白蛹处,朝内打出了一道神念便消失不见。
既然幻誉这个先手儿不显效果,自然还有后手儿来助。
西洲南部妖域的东偶之地,老树精槐絮收到了鹿雀的白羽。
现在可不是动的时候儿,槐絮向鹿雀提了条件得等上个半月的时间。
为何如此?
因为柳里已经到了将破未破的阶段儿,唯有柳里破境之后有了护木族的能力,老树精槐絮才会再次远走。
木族又不同于其他妖族,非要去逼旁妖儿,能逼成个啥反出其族的妖儿也不在少说。
不然的话,离洲、中洲、东洲的妖儿哪来的?
还不都是被逼走的?
鹿雀收到槐絮的回信也没什么好办法,毕竟这两年的大战实在是多了点儿。
也可以理解其心情。
画面翻转到蛮域内,大战已经过去了不少时日。
鱼灵儿也从清玉碧凝簪谪隐小洞天内走出,出现在蛮域之内。
高鼻嗅了嗅,鱼灵儿的脸上带了丧样儿,一闻就明白了。
罗昔胜其实不想让鱼灵儿出来的,但是鱼灵儿闲不住,还是出来了。
这下好了,不会哄人儿的罗昔胜只能跟在哭哭啼啼的鱼灵儿身后,没个办法。
这西洲之地终究跟中洲不同,其生存法便是如此。
人吃妖儿,妖儿吃人,互相吃,换着花样来。
近元年都是如此,能有什么办法?
一向如此就对吗?
没法儿讲对、错。
谁是个屌大的,有种把这近元年的恩仇给抹平了。
基本不可能,依旧如此。
多少想着改变世道的人,最后还不是选择了与世道同流合污。
坚持己念的人最后除了剩下世人口中的傻逼二字儿还有啥?
这个人穷才会讲尊严,不然的话就真的不能算个人了。
蛮域入了夏,又到了热情火辣的蛮族少女动情的时候儿。
惊龙已经返回了金兑城,路上一点儿事都没发生,安稳的很。
没办法,成婚了。
雨诗知道蛮勇战事儿了了之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给惊龙发了传剑符。
让其回来,不回来干嘛,还打算给雨诗找个姐妹不成?
雨诗可不愿受这气,盯的死的很。
不然的话,德悦楼的驻事还干不干了?
整日斗点儿小女人心思不累的慌?
止念,止念。
“罪过,罪过,宗主雨诗错了,雨诗不敢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刚叨叨了几句,就感觉宗主好像在自己身后一样。
吓的雨诗惊慌失措,赶紧丢了手头工作,双手合十忏悔不停。
难不成宗主现在在金兑城呢?
啪~
戒尺敲到了雨诗头顶。
雨诗脸上的惊慌消失了,瞬间宁静起来,一点念头儿不出,不敢啊。
涂国内,时音晚杏眼儿内闪过一丝怒意。
若不是数女一看大事不妙,纷纷出手拽住了这个疯女人,谁也不知道这个疯女人会干出来什么事儿。
易清丰这个时候儿能干嘛,只能躲起来。
不然这祸水东流不是白白再挨上一顿打?
哪有人喜欢挨打的呢?
这不是纯粹的傻嘛?
再看现场,被三女死拉硬拽着的时音晚,最后还凝了一道念,打出了涂国地界,敲到了雨诗头上。
修了琉璃宗的法还敢叨叨宗主,这不是搬着板凳骂娘,自备武器?
这段时间石音晚终于还是说动了肚中孩子让其不要再折腾为娘了,挑个时间出生吧。
名字叫什么呢?
这个问题一票儿人曾经思考了很久,最后都能未能商议出个结果来。
现在易清丰回来了,就让他上心呗。
常言道,送子千金不如赐字一名。
千万别叫个玉皇啊、北岳啊、诸如此类的名字。
可惜世间就是有这种蠢人,嫌人死的不够快。
还什么时候都能不要脸的道一句。
“老子害你死了?”
道也正常,一个能为了一点儿白钱把自己婆娘弄死的人,再弄死崽换白钱也可以理解。
有一种人是单纯的坏不蠢,有一种人是单纯的蠢。
不单单是犯忌讳那般简单,还牵扯业力在内。
说书汉子自己叫自己名字都感觉变扭,这谁人能叫的顺口?
这个世界有一种坏比坏更坏就是蠢。
愚昧无知,不知敬畏的蠢才是真的坏。
还有那些半吊子算命的,给别人起名的时候儿不动脑子想一想,哪个天人命会生在山旮旯儿里?
为了一点儿财帛靠着半吊子命学理解,给别人瞎起名字。
又应地狱门前僧道多,还想让说书汉子讲你们的好?
能不能干点儿人事出来。
一群怂散,以后碰见这种半吊子的卖庇货。
老子见一个躲一个,去尼玛的。
这个投胎真是个技术活儿,有些人一出生就在罗马,有些人一出生就在马车轱辘上。
偏偏这还没得选,只能道个惨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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