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事业有成的人原本家庭圆满,事业有成,结果栽到了小三关上。
还将所有的一切都扔到老实人身上,感觉自己这辈子就是因为碰见这么个人才导致事业失败的。
这不是纯粹的傻逼嘛?
小三关之后还有宗教关等着他呢。
就这悟性,最后只能落个凄惨的下场。
这闰二月,没有值神来护。
说书汉子写书总是会被阴物所缠,这不太好。
好多东西,压根儿没法讲。
就当这是一个精神病人写的书就成。
细思恐极,指不定现在汉子生存的世界就是旁人的幻想内也说不好。
这个世界的规律实在太简单了,而且有迹可循和假的一样。
言归正传。
时音晚看向了行幼卿,花月羞同样看向了行幼卿,谢温氲看向了易清丰星目内星河闪烁带露。
“死人,你还知道回家?”
易清丰笑了笑,看向谢温氲刚要上前就被时音晚一把抓住了长龙,动弹不得。
行幼卿为何会出现呢?
因为河洛大阵覆盖了整个金兑城,让行幼卿的气息不会流露出来。
所以黑裙搭在玉胚上的行幼卿终于还是跟四小见了面儿。
“光站着也蛮累的,坐下来聊吧。”
坐下不难,大厅内有的是座位。
难的是聊啥,这可不是修罗场,这是生死局。
易清丰但凡说错一句话,都可能被其中任何一女斩杀。
小狐狸窝在易清丰的头顶,狐狸眼儿一闭,心中嘀咕不停。
“没我啥事儿,没我啥事儿,跟我没关系。”
谢温氲腻在易清丰身旁位于茶榻南边座位上。
时音晚鄙夷地看了易清丰一眼,独自坐在一旁,位于茶榻西北位上。
花月羞不打算出声儿坐在茶榻西南位上。
行幼卿无所谓地坐在东南之位上,这点儿东西有啥可争可让的。
谁会先开口骂人,等了半天没有人开口。
谢温氲起身重新入座到茶榻西位上,玉手一点,煮起茶来。
难搞,难搞。
数女第一次碰面儿,场面寂静得好像都眼前没人一般。
啪~
凡所有相都是虚妄。
啪~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擦~
有些时候儿,不开口反应比开口更加有用。
用什么来传念,用气息来传达。
当一个人身心寂静,自然与道合。
与道合便身连天地,这时候眼中无天地,天地却为我所用。
此间世界有什么事情是天地融不下的?
答案是没有。
无论多么肮脏被人嫌弃的东西地都能载。
无论大战打到什么程度天都没有压下来,太阳正常升起。
一切形而上的东西、语言、动作、声音、目之所视皆为有为。
空空如也,无思无念,方成无为。
这九四之劫,终究还是易清丰给过了。
中洲晋郡纯阳宫上,吕启已从河洛之上得知了易清丰归来的消息。
脸上流出一丝笑容,用手扶了扶胡须,这老槽烧有段儿日子没喝了啊。
还有点儿想念。
此时的易清丰虽然尚未真正的踏入无、为二境,不过却也已经摸到了门槛上。
至于什么时候儿能真正踏入此境却不好说。
不过现在却不急了。
虽然不清楚易清丰如何勘破了玄机,提前了数年从无相佛神通下逃生。
不过却也称得上小厉害了。
至少悟性这一块儿大抵举世无双啊。
苍云门上,代掌门杨真同样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虽然杨真没有河洛双卷来推演玄机,但是杨真却有别的办法得知易清丰的情况。
能以一羽谈天下的杨真,自然也有一羽观天下之法。
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时时在变。
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
就当易清丰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的时候儿。
行幼卿已经无法忍受了这贱人一脸的贱笑了。
黑白分明的杏水阴阳眼儿内阴阳鱼乱游,看着这贱人笑就来气。
忽地伸出玉臂,一巴掌呼到易清丰的脸上。
直接用力将易清丰按到了茶榻之下。
这地风升,大抵还有点儿生气的意思在内。
行幼卿动手的一刹那,小狐狸已经跃起,从易清丰头顶离开。
这么明显的危险气息,小狐狸早就察觉到了。
行幼卿对易清丰动了手,剩下的谢温氲还有花月羞外带挺着大肚子的时音晚也瞬息之间从合道中破出。
这不得一起动手才行?
当一个团体内部产生矛盾却无法化解的时候儿,只需将矛盾外引就成。
这个人啊。
路走的多了,慢慢就不知道自己为何而迈出了第一步。
这个人啊。
被人害的多了,慢慢就不会跟人打交道了,不是旁人的问题是自己的缺点太明显了。
这个人啊。
一旦习惯了自我牺牲,大抵就会一直这么下去,或许会有醒悟的时候儿,只是希望不是太晚。
真正高智的人,往往解决问题的手段都朴实无华。
金兑城的五月,天地交泰之月。
却因河洛大阵的存在遁出了世外。
西洲大陆尚有大战还未停止,又岂敢惜儿女情长之时?
这河洛大阵逃的出天地化韵,却躲不过天地的眼睛。
这榜上有名的黑袍汉子,还嫌麻烦不够多嘛?</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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