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羞手中量月尺飞出,变成长尺在狐心月身周量了量,一探峰围之后,花月羞也生出了上前探索的兴趣。
究竟怎样温补才能将双峦高耸细蛇上?
虽带疑惑却未言明的花月羞,一会儿功夫,便制出一件女子长裙,颜色依旧淡红,用料同样藕丝。
直接递至狐心月面前,还贴心的说道。
“我把你换上。”
说完,便去褪狐心月的浅红短绸。
狐心月一羞,直道。
“自己来,自己来。”
可惜,第一次着道裙的狐心月半天功夫却连内衬都穿不好。
花月羞默默出手,先帮其着肚兜,还不忘借机探索一下,不过却温柔很多。
脸上挂羞的狐心月,狐狸眼一眯,就知道没安好心。
其实,只是好奇而已。
夜已深,未梳妆的数女终于上榻歇息了。
修行之道,不一定非要双盘定身,若下功夫,时刻调着,便是睡觉亦在修行。
不过此法很难,说书的汉子尚未完全研究明白。
虽然研究了数个月,但是感觉没什么成效。
画面翻转,遁出金兑城的时音晚已经悄无声息的返回了西洲南部最西处的菩提树前。
眼中隐含了丝丝水意,想不明白,搞不明白,更不清楚,差哪了?
修为、地位、名声这些世人趋之若鹜的东西,对时音晚而言随手可得,为何偏偏三女都能先摘花。
叹息一声,心神恢复寂静的时音晚此次踏入琉璃宗便不会再出宗。
任凭天翻地覆与己何干。
重返琉璃宗的时音晚,梵音灌耳,顷刻之间烦恼全消。
巨大的卍字悬浮在琉璃宗上空。
一脚踏回宝相宫之后,便迈着缓慢而轻重一致的步伐返回自己禅房之内。
推开门~
含露杏眼儿微睁,看着被人动过的茶案,便生杀意,欲将私自闯入自己禅房的人杀死。
合上门~
步伐轻迈,在禅房外隔走了一圈,发现数处被人动过的痕迹,杀意更重。
踏入内房,秀榻之上一黑袍在卧。
时音晚眼中带笑,羽玉眉舒展,玉唇似新月,玉手凝光便要杀向榻上之人。
待走近。
玉手拍下,却留在脸前三分外。
下不去手。
不由自主泪下的时音晚,忘却了一切。
这个人得死,但是可以晚一点。
轻轻换气,平复心境,好似未看见其人的时音晚,自顾自的上榻而睡。
十世不曾同榻眠,
却道自己恨眼前。
装作无人的时音晚自顾自的闭眼入睡,待天明日升。
一整夜,无一丝动弹时音晚好似入定。
被梵音灌耳儿,只能靠护身咒抵抗的易清丰睡的不安分,一整晚稀里糊涂的滚来滚去。
可惜榻宽,碰不着衣角儿。
人生三大无奈。
一,任凭如何叫唤,也叫不醒装睡的人。
二,任凭如何努力,也难以逾越别人眼中的成见。
三,任凭如何巧计,也难逃命运的安排。
一夜的时间,子、丑、寅、卯四时。
四个时辰过的很快,常人闭眼儿睁眼儿一夜就过去了,再睁眼儿闭眼儿一辈子就过去了。
赶了万万里路的易清丰,身心俱累,虽有《九息服炁》相护但依旧需要补觉。
虽然所处的环境让易清丰很难入睡,却终究是抵抗不了,身心的疲惫。
看似若无其事的出手将涂山搬进雀神珠内,却也耗费了巨大的心力。
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罢了。
天明,日升。
一切的开始。
时音晚睁开眼睛,没有起身,依旧未动,一整夜都未动,人都木了,才乃心真木。
若是寻常不会,此时刻意保持不动,则是落了下乘。
若修为平平还好,气血一到便好了,修为绝顶,浑身上下每个汗毛都止住闭合,四个时辰比数年更难熬。
睁开眼睛的时音晚在等。
等什么?
等易清丰醒来,来叫醒自己。
谁知,乾阳的光芒已经射入禅房内。
易清丰依旧未醒,琉璃宗的灵钟敲响,坤修成团已经开始入殿诵经。
身为宗主的时音晚,自是不会跟其下一同上早课。
自然也无人发觉。
辰时至,易清丰依旧未醒。
巳时至,易清丰依旧未醒。
午时至,易清丰依旧未醒。
未时至,易清丰依旧未醒。
申时至,易清丰依旧未醒。
时音晚气恼。
“他知道我在装睡?”
一时心念起,把本尊的贵称都给忘了。
酉时,脑壳儿疼似欲裂的易清丰转醒,坐起身上,闭着眼睛,开口道。
“这破地方儿,睡个觉真难受。”
眼睛细眯的时音晚,气的都快全身发抖,却又生生止住。</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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