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鉴,乃是一柄短剑,长不过二尺六寸,宽却近半尺,极重,剑重十藏之数。
开阖,乃是一把弯刀,长三尺一寸,宽仅有二指,极轻,轻似鸿毛。
河洛大阵上方战场。
手持量月剑的花月羞,剑舞十三式,好似轻舞,一剑划过时音晚额头,反手一剑再刺向时音晚前胸。
时音晚一双玉手发出白玉之光,双手捏剑指去挡花月羞秀剑,另外一手则挡攻来的挫锐、解纷二剑。
佛门金身修至大成的时音晚,比起百炼更强。
隐在光中的和光、同尘二剑,切不破时音晚身躯,便盯着时音晚的白丝禅道褛下手。
数次交手,尚未扯掉二女长裙的时音晚却被二女划开了白丝禅道褛。
露出莹白肚兜兜时音晚藏器微露,二女微微眼红,出手更快。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时音晚,怎么感觉输了一分还赢了三分。
手捏刀、剑的狐心月踏入战场。
攻势也至。
玄鉴大开大合,开阖反而轻巧叠速。
被打出真火的时音晚,又探出四臂,双臂攻花月羞,双臂攻谢温氲,双臂去挡狐心月刀、剑。
随着白丝禅道褛慢慢飘落,战场内三女都被解了束缚的时音晚抓到了破绽,花月羞的长裙被扯开,谢温氲一身剑芒被破,狐心月则是身前双峦被时音晚探了一掌之后,又挨了一掌。
乱战之内还有功夫趁机吃豆腐的时音晚一时心情大好。
狐心月皓齿微咬玉唇的护在身前,被拍出战圈,怒气腾腾。
花月羞卖了破绽退出战圈,重整衣裙。
谢温氲剑芒被破,四剑掩护之下,退出战圈。
大获全胜的时音晚,上身已无白丝禅道褛护身,仅有贴身肚兜儿。
盯着狼狈的三女便开始哈哈大笑。
能只手遮天压下琉璃宗的时音晚,收拾三女显然轻松异常。
四女的大战,隐隐从河洛大阵透出。
藏于阵内的四海之水,宣泄而出。
金兑城内,天裂一缝,海水灌下。
一众高修纷纷出手,将从天而降的洪水,纷纷挡住避免直灌金兑城。
河洛大阵内,狐心月怒急大叫。
“时音晚收了海水,不然我就解了河洛大阵将你的丑样儿暴露在世人面前。”
此时六臂身后血衣千手琉璃女相的时音晚,脸上露出惊怒。
狐心月若收了河洛大阵,自己的丑样儿会暴露,金兑城整城的人也将死于神通之下。
便是未漏,但是哪怕小修不得活,一众高修终有能逃活的。
万一有人刻意宣传,便又是一桩桩麻烦事儿。
时音晚鼻息渐粗,没有去赌狐心月是不是真敢解了大阵,身后血衣琉璃法相出手,手下一点,从天而降的四海之水便再次灌入玉净瓶内。
喘息之间,河洛大阵重固。
一切又都隐于世外。
重新登回战场的三女皱着眉头盯着收了六臂神通的时音晚,光华闪烁再次身着白色禅道褛的时音晚出现。
三女虽然神通并未用尽,但时音晚也是如此。
时音晚眯着眼睛盯着三女,恶狠狠的开口道。
“怎滴?不打了嘛?就这点儿手段?”
谢温氲眼中星河涟漪,开口怒骂。
“你可敢将不坏神通的罩门道出?”
时音晚笑道。
“有何不敢,你有本事能破的了嘛?”
谢温氲柳叶眉一挑。
“你讲啊。”
时音晚开口。
三女瞬间愕住,谢温氲直接收了四剑,摇头叹息。
“不打了,没法打。”
花月羞同样皱起了细娥眉,将量月尺收回玉手内。
狐心月眨巴眨巴狐狸眼盯着时音晚,低声嘀咕道。
“万年老修女。”
原本以为四女会分个生死出来,没想到打到了一定程度,彼此双方都发现奈何不得对方。
一对一、一对二的情况下时音晚可以无伤斩掉一女或者二女。
但是,负伤之后的时音晚若想再悄无声息的镇压琉璃宗却是不行。
手下的十大时字辈长老,若生了夺禅争位之心也颇为麻烦。
又开口骂人的狐心月,刚睁眼便看见时音晚出现在面前,还欲卖萌妥协,便把时音晚一把拴住,玉掌疯狂甩出。
掌掌都扇向狐心月双峦叠嶂,引起一阵阵动荡。
不用神通之下,时音晚又跟三女斗在了一起。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边打边骂的时音晚虽然双臂上挂了谢温氲和花月羞,但是经不住其力大啊。
时音晚玉手好似铁钳拴住狐心月,十境的妖圣却挣脱不得,甚至想真身逃脱也被时音晚封住妖元儿。
无奈只能一边儿痛哭,一边儿卖萌。
“别打了,再打更大了。”
时音晚气到癫狂,却也愣住了,没再出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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