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回,萧家二兄弟。
昨日出门闲逛没有碰见人的萧木白,在三子踏入街巷之时,感觉到了自己留给三子的那道真龙之气。
瞬间从榻上跳起,随手将正在看的小说扔到地上,还不忘开口笑骂道:
“吱吱~,写的这么烂,难怪没人看。”
不要为难自己。
萧木白疑惑道:
“我怎么听见有人逼逼?”
随说,还不忘踩上一脚再推门出去,满脸笑意。
好家伙,明明是个将死之人,还敢这么嚣张。
切~
不屑的声音。
出门的萧木白入院,便撞见了不停甩着迅疾棍的萧木河。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没有开口,萧木白头前迈步,二五八万,六亲不认。萧木河稳如泰山,一步三尺三,不急不躁,迅疾棍不再挂在身后,而是簪进发中。
萧家二兄弟,一如往日,一前一后踏出了随家。
停下步伐的萧木白,回头看过随家,感觉有一丝不舍,便又返回自己屋内,将两幅泽山通气图收入芥子内。
再次出门时,看见了上边有个脚印的小说,弯下腰捡了起来,塞进芥子里,开口长叹道:
“要不是实在没书看,谁看这玩意儿。”
书中的主人公蠢的厉害,明明早早便察觉到了机锋出现,却抱着一丝侥幸,被困数月,画地为牢,天天挂面,鸡蛋一吃数月。
偏偏名字起的还大的厉害,真搞笑。
话毕,萧木白便满脸笑容,便继续迈着二五八万的步伐出了随家,身后跟着萧木河向金兑城城南街巷走去。
故意路过有家酒肆的萧木白,笑着喊道:
“少掌柜地。”
石文缙探出头来,听声音都知道是谁,等着萧木白说话。
只见,萧木白一把揽过比不到自己胸前的石文缙开口道:
“阿河还差多少酒钱?”
石文缙开口道:
“还差九十五两银子。”
萧木白哈哈大笑,萧木河准备打开芥子付钱,不想萧木白拦住,再次开口问道:
“老徐还余多少酒钱?”
“还余六十三两。”
“听我的,把老徐余的酒钱换成酒给我。”
随说,好不忘频频给石文缙使眼色。
石文缙一脸鄙夷的盯着萧木白,从酒窖里搬出了二十一坛倒仙儿。
萧木白笑了笑,再次开口道:
“够意思,把我欠的酒钱划到老徐头上。”
石文缙隐隐有感,这次之后估计便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吊儿郎当不正经儿的人了。
轻轻点了点头。
“果然够意思。”
萧木白和萧木河步走,慢慢向着城南走去。
萧木白喃喃道:
“金兑城,热闹了啊。”
萧木河回道:
“嗯。”
一白一深褐色渐渐接近城南街巷。
等客上门的三子,远远的便看见吊儿郎当的萧木白,心中还在疑惑,这人走路怎么和个鸭子一样。
瞬间想起《风相杂术》中批有,龙行虎步,鸭子步,皆是大贵。
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脸上挂着笑容的萧木白在三子画摊前停下步子,看见了此次三子挂的画,便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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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画拿来。”
三子摘下递给萧木白,萧木白看见批语,呵呵直笑道:
“原本以为九死一生,没想到可能是十死无生局。”
三子疑惑,不解?
这幅画自己画的,难道自己没有看明白?
看见萧木白开口直断,三子忍不住打断道:
“一男一女,一日一月,作明可解,作易亦可解,明则易,何来十死之局?”
一道雷霆劈开萧木白心中阴霾,明白了。
萧木白正色,开口问道:
“多少钱?”
三子认清了来人,开口笑道:
“一个铜板便好。”
萧木白摇头直笑。
三子继续道:
“丹田养就长命宝,万两黄金莫予人。”
随说,三子便朝萧木白作揖一拜。
画画得定的三子感知到了气的存在,看见萧木白接近,体内一缕武道之气,不停跃起,便知来处。
微微叹息一声的萧木白,在三子低头之时瞬间一只手搭在三子肩头,将自己一身的武道真龙之气通过手掌运了过去。
片刻之后感觉一身轻的萧木白笑道:
“记得以后还我。”
可惜的是,三子瘦弱的身子根本扛不住萧木白八境圆满的武道真龙之气。
瞬间,便感觉头晕目眩,浑身上下汗如水淌。
晕了过去~
萧木白笑了笑,没有管,会有人管的。
“身体这么差,怎么行。以后……”
看着已经晕过去的三子,摇了下头,将画卷起,垫在脑后继续迈着二五八万的步伐向着金兑城城门走去。
行至城门处,便见徐东升胳膊肘子搭在城墙上,向下喊道:
“去呢?”
萧木白道:
“喝酒去。”
“喝酒不喊我?”
“记得先把欠的酒钱还了。”
徐东升哈哈大笑道:
“你他娘的,又不是去死,自己还。”
出了城门,向着兵胜和徐东升招手的萧木白,回过头,身后跟着萧木河走出了金兑城。
渐行渐远。
藏在萧木白相法金身之内的老僧依旧盘定,不同的是,敲击木鱼的声音越来越大。
原本一张满是慈祥的脸,也丢了慈祥,只剩下狰狞之色。
够胆,居然直接舍了一身修为,空留身躯。
难不成终究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口中的佛号不断,却佛光不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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