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兰,你敢入室打人?”冯润惊讶的说着:“本宫的地盘,下人可是多的是!”
木兰笑了:“你弄错了,你现在才是冯兰,我才是冯妙莲!况且,凤印在手,你的下人有多少脑袋,敢打本宫?而你又确定,打的过本宫?”
木兰撸起袖子,伸手一把抓住冯润的头发,另一只手扇了过去,面具受不住这样的力道,飞了出去,冯润惊恐的叫了起来。
她的脸……
木兰捏了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脸。
整天带一个面具,木兰还以为她的脸有多恐怖,像鬼一样。
现在看看还好,不过就在脸蛋上有几道伤痕而已,也不算太严重。
不过女人平时长一颗痘痘都要尖叫半天,脸色突然出来几道疤痕,虽然不大,也不多,但绝对是受不了的。
呵呵,要是她的脸色有一道刀痕,想想,其实还挺爷们的,身后再背一把大刀,带着一群小弟,闯荡江湖。
木兰收回思绪,想也没想,就在她的脸上啪啪啪打了四巴掌:“既然右昭仪忘了宫里的规矩,那么本宫就好好的来教教右昭仪,什么叫尊,什么叫卑。”
冯润的丫鬟甑儿在旁边焦急的大叫着:“娘娘,您别固执了,快给左昭仪磕头啊,不然您要吃大亏的。”
冯润倔强的仰起头,泪流满面,脸面的憎恨。
木兰笑着:“哟哟哟,不服气啊,要不咱们去皇上面前问问,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磕头。”
冯润的腿,终究软了下去,跪在了地上:“上次叫你磕,你没磕,我不是也没为难你吗?没想到这次你这样对我。”
木兰道:“本来本宫是要叫你磕三十个头的,但是看在你上次还算知趣的份儿上,你就磕三个吧!”
“记得,要响头,本宫要是没有听到,可要重磕的。”
冯润眼底盈满了泪水,不得不遵从眼前的事情。
位分高一级压死人,早知道是这样,她那天就不要欺负她了。
她完全没料到,皇帝会宠她,宠成这样。也许当初,皇上就想好了的。
不然为什么皇后之后的左昭仪,不给她。反而给了她一个右昭仪。
那左昭仪之位,留给谁的?
她怎么就忽略了。
冯润不得已,只能恭恭敬敬的跪倒在木兰的脚下,俯身,重重的磕下头去。
起来,俯身,再磕下头去,当第三个头磕下去的时候。
木兰伸出脚,一脚踩在了冯润的头上,把她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木兰的脸上扬起了得意的笑,她看着趴在地上,被自己踩住头的冯润,心情愉快的道:“右昭仪,你可给本宫记好了,从今以后,无论何时何地,有多少人,你看见本宫,就别想随便行个礼就算了,你要牢牢紧记,你的位分没有本宫高,你看见本宫,就得自觉的跪地磕三个响头,可别本宫每看见你一次,就要提醒你一次。”
“本宫可不喜欢重复啰嗦。你要磕的好了,本宫不跟你计较,你要磕的不好,就别怪本宫不顾姐妹之情,对你不客气。”
“不过,你要是实在不想磕,也可以,你就一辈子窝在兰泉宫不要出来,本宫也不为难于你。”
木兰说完,得意的拿着凤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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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照容的病早就好了,她在紫月阁里早就憋坏了。三个孩子,不在身边。作为一个母亲,心里十分焦急。
可是一个右昭仪,一个皇后娘娘,而且都提防着她,因为上次冯妙莲事件,她暴露了自己伪善伪弱的身份。这两人都深知她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厉害,根本就不会给她半分机会。
她最擅长的就是使阴招,那要出其不意,效果才会最佳。要是敌人提防着你,那你暗地里使坏就毫无作用。
距离孩子被抢,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她的伤口早已痊愈,孩子,也该抢回来了。
高照容的大儿子叫东宫歌,皇子中排名第二,现如今五岁多了,是个淘气的小家伙。
冯清每天派专车送东宫歌去皇家学堂读书。学习完了又由专车接送回来。
对于东宫歌,冯清是很爱护的,虽然她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可冯清当东宫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冯清的手里有高照容的两个孩子,一个东宫歌,一个小公主东宫瑛。
东宫歌毕竟五岁多了,有自己的思想,表面上对皇后娘娘客客气气的,嘴巴也甜,整天母后母后的叫着,心底却想着自己的母妃。
而东宫瑛岁数太小,一岁多而已,在学走路和说话的时候,正好是冯清带着,所以和冯清特别的亲。
冯清无法生育,所以对孩子,那是真心喜欢,也从不打骂孩子。
高照容每天都在东宫歌车辇经过的地方徘徊,她以前不敢奢望什么,毕竟如今贬为御女,奢望也没用。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皇后被关在昭阳宫里不许出来,连掌管后宫的权利都交给了冯贵人,这个时候不把自己的孩儿抢回来,还待何时?
所以,高照容在这儿等着,等着那车辇经过,她就动手。
她已经准备好了,在车辇经过的必经之路,有一个院子,院子的主人以前跟她要好,对于这次她的遭遇,那人也深表同情。
院子里一个大树,这棵大树枝繁叶茂,早已经伸展了出来。高照容撒谎说,她要爬在这棵树上偷偷见一眼她的儿子。
那人同意了,可高照容却有另外的打算。她要的并不只是看看孩子。她是要要回她的孩子。</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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