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端杯茶,嗑着瓜子,嚼着牛肉干,哼着歌享受这难得的表演。
可惜这么美好的事情,居然让施媛媛跪着。
万恶的旧社会呀,施媛媛可怜的膝盖啊,痛痛痛啊!!!
此时,海燕紧紧的抓住施媛媛的手,生怕施媛媛难过。她眉头紧蹙,偷偷小声道:“娘娘不要难过,这坏蛋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施媛媛拍拍海燕的手,回了她一个微笑:“没事。”
其实施媛媛才不难过呢,机会多难得呀。
施媛媛道:“专心点儿,别心不在焉的,皇上的旨意,咱可不能违抗。咱们要好好的学习学习,知道吧!”
施媛媛笑了笑,多好的机会呀,千万别错过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东宫弘下了软塌,径直走到施媛媛跟前。
东宫弘在施媛媛面前蹲下,左手捏着施媛媛的下巴,抬高,两张脸几乎要碰在一起。东宫弘的唇角扬起一抹微笑,对着施媛媛说道:“学会了吗?朕的冯贵人!”
满满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施媛媛伸出左手,打掉了东宫弘抓住自己下巴的手,将头扭了过去。
笑意写在东宫弘的脸上,明显的阳光普照,愉悦的很,东宫弘笑盈盈道:“没学会没关系,下一次朕再亲自指导示范给冯贵人看,等冯贵人学会了为止。”
雪卉从软塌上爬起身来,双脸红润,面带桃花,笑盈盈的看着施媛媛,那眼中,带着得意的神色。
雪卉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给东宫弘穿上,东宫弘非常的配合她,还时不时的刮刮她的小鼻子,她娇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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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弘穿好了衣服,在雪卉脸上亲了一口,东宫弘看着施媛媛,笑得更盛:“冯贵人,你说,封个什么好呢?”
施媛媛从地上爬了起来,缄默着,一句话也不说,整张脸黒沉黒沉的。她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埃,表情极为不悦。
东宫弘的笑容更加的愉悦:“封……”东宫弘转过了头,看着雪卉:“额,你叫什么名字。”
雪卉盈盈福了福,娇笑着:“奴婢雪卉。”
东宫弘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雪卉接旨。”
雪卉大喜,提了提裙子,跪在了地上。
东宫弘笑着:“雪卉聪慧可人,深得朕心,封雪卉为充华。”
雪卉赶忙磕头谢恩:“谢皇上隆恩。”
东宫弘满意的笑笑,大步的走出门去,东宫弘走到门口时,顿了顿:“不过,要等你们出了冷宫后,朕才会封赏!”
雪卉点点头:“是。”
东宫弘回过了头,看着施媛媛:“哦,冯贵人,朕还有一件事情要特别交代。你可不要为难于她,或者是痛下杀手,作出了什么与身份不配的事情来。朕不要明天过来的时候,凭空看见了一具尸体,你明白朕说的话吗?”
施媛媛冷哼一声:“臣妾在皇上眼中就是如此小气和心狠手辣之人吗?”
东宫弘并没有回答,唇角扬了扬,转身离去了。
东宫弘走后,整个屋子就剩下了施媛媛、海燕和雪卉三个人。
施媛媛扬起了眉,瞥着眼睛盯着雪卉,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一步一步向雪卉走去。
纵使我不喜欢东宫弘,他也是我男人,容不得一个内奸来跟我示威。老娘不弄死你,老娘打残你,也是可以的!
施媛媛目露凶光的一步一步的走向雪卉。
雪卉有些害怕:“你……你要干嘛?”
“不干嘛!”施媛媛奸笑着,左手一把抓住雪卉的头发,右手轮起了手臂。
眼看着巴掌就要扇下去,雪卉赶忙挡着:“皇上有旨,你不可以弄我!”
“老娘想弄你就弄你,管他妈的什么圣旨。”施媛媛正说着,突然,屋外传来“瞄……瞄……瞄……喵喵”的声音,又是三长两短。这可是线人有重要的线索来报告。
雪卉这个贱人的事,可以暂时放一放。有的是时间收拾她!但是查案或凤牌之事,那才是大事!
施媛媛抓住雪卉头发的手,狠狠的一推,雪卉踉跄了几步,站住了,没摔在地上,施媛媛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道:“看住这贱人,不要让她到处乱跑。她要是不听话,打算腿就是了,出了什么事,本宫担着!”
施媛媛说完,迅速的跑了出去。
雪卉吁了口气,笑意浮上脸庞。雷声大,雨点小。这冒牌货可真是的,说起大话来蹬蹬然,实际又是另外一回事。吓死我了,还以为她多强悍呢!原来就是做做样子。
海燕走到了门口,叫了几个下人,看着雪卉。
雪卉微笑着,扭着腰打算回自己的柴房,雪卉走过海燕身旁时,顿了顿:“不识抬举的东西,你我下人,皆属奴婢,皇上恩宠,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你竟然不珍惜!真是愚蠢!”
“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当真是当奴才当傻了,主子不想做,想给别人当一辈子的狗!”
施媛媛走出屋子,夜已深了,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冷宫的大门依旧由侍卫守着。施媛媛不想走大门。
施媛媛走到一个偏僻黑暗的宫墙处,左右看看,没人,施媛媛翻墙而出。
翻过宫墙,施媛媛找到了自己的眼线,此时,眼线早已冻得瑟瑟发抖,他看见施媛媛,赶忙搓着手,跑了过来:“娘娘,地牢又死了一个厨子。”
施媛媛吃惊到:“怎么会死呢?不是送了钱了吗?”
眼线道:“也不是大人为难他,而是前几日打的实在是太惨,一直吊着一口气,这几日天气太冷,扛不住,所以就断气了。”
施媛媛叹了口气:“可惜了。”
眼线继续说:“画像中的人好像进行了乔装。奴才在宫里多年,从未见过画像中的男子。估计易容过。各宫也仔细查看过,未见过此男子。”
施媛媛哦了一声,继续问:“林宫人呢?”
眼线道:“林宫人依旧闭门不出,访客不见。不过,说实话,也没人愿意去见她,触那个晦气。各宫各院都说,还真小瞧了她,不声不响不张扬的,没想到绵里藏针,厉害着呢!”
施媛媛叹了口气,继续问:“凤牌呢?有消息了吗?禁卫军查的那么严,我的眼线也在帮着查,有没有一点儿眉目呢?”
眼线点点头:“眉目倒有一点儿,不过,真凤牌还没找到,倒是找了个假凤牌。”
“假的?”施媛媛吃了一惊,假凤牌就如此猖獗了吗。
眼线点点头:“是,仿真度非常的高,是镀金的假凤牌。用刀削下表面的镀金,就露出了里面黑色的材质。工艺造型看上去差不多,但是还是有瑕疵。”</div>
施媛媛扬了扬唇,这瑕疵她相当清楚,不就是牙齿印么。
施媛媛道:“牙齿印。大人的牙齿印,不是小孩的牙齿印!”
眼线再次点了点头:“这也是瑕疵之一,它的牙齿印大了一点点,但这并不是最关键的一个缺点。这个假凤牌有一个非常关键的一个漏洞,那就是真凤牌用了一二十年了,它有磨损,那样的磨损是经过长年累月的沉淀而变得光滑、平润。”是具有年代感的。”
“而新的凤牌轮角太过尖锐,说白了,就像新的一样,锋芒过盛,尖锐而又勒手。缺少了时间的打磨,反而不真实了!”
没想到古人这么智慧,真是小瞧他们了。施媛媛问:“人抓到没有?”
眼线叹了口气:“抓到了,吓得半死,说自己不清楚,还一口一声的冤枉。”
施媛媛道:“那儿的人。”
眼线哼了一声:“新来的娘娘宫里的,刚封的贵人。”
施媛媛再次吃了一惊:“贵人?本宫怎么不知道!”
施媛媛心里瓦凉瓦凉的,自己刚打进冷宫,东宫弘那边就封贵人了。
如果施媛媛记得不错,第一个贵人是尉迟灵儿,已死。
第二个是冯清,第三个是施媛媛。
很好,现在来了第四个了。
扣除尉迟灵儿,三缺一,扣除一个花色的牌,三人正好凑一桌麻将。
施媛媛问:“就一个贵人,还是封了几个?”
眼线看着施媛媛,苦笑道:“我的娘娘,还能封几个?一个就已经很多了。这人可大有来头,是骠骑大将军源怀的孙女源喜。”
“他曾祖父是已故的太尉、陇西宣王源贺。这个源贺作为大臣,在太上皇退位时,力保皇上上位,顺了太皇太后的心意,也卖了个大人情给皇上。所以,深的朕心,也受太后欢喜。因为,才刚进宫,待遇跟娘娘一个样,直接给了个贵人!”
“哦……”施媛媛长长的说了一个哦字,眼线继续道:“还有一位不得不提。是李冲之女,李素萍。”
“李冲?”施媛媛惊讶起来,随即皱起了眉:“是太皇太后的男宠李冲么?”
眼线点点头:“是。原本李冲仗着太后宠爱,在枕边跟太后求个贵人之位,太后没有回绝,说是跟皇上提提,结果皇上坚决反对。”
“皇上说一个胯.下之臣的女儿,论家事、论品行、论学识,何德何能进宫就能享贵人之高位?给个嫔位也算是抬举她了,还真当自己作为一个男宠,脸上镀了一层金。”
施媛媛笑了,有些不可思议道:“皇上敢这么嚣张?”</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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