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结束了之后，司空妄伸手把她楼在怀中。
凌栩栩歪着头，睁着水雾一般的大眼，看着司空妄。
“你说，我是不是今时不同往日，早已经不是昔日吴下阿蒙。”
凌栩栩灵动的小脸上，笑意阵阵。
“……”
司空妄含笑看着她，这些词语是用在这儿的吗？
可是，口中还是抑制不住的：“是是是。”
凌栩栩笑着，依偎在他身侧。
“我有些累了，你先去洗澡。”
凌栩栩推着司空妄，司空妄微微颔首，当下起身，进去了卫生间里面。
大约是十来分钟的样子，他洗完了澡，从里面走了出来。
此时，再看看床上，凌栩栩已经睡着了。
司空妄漆黑的眸子里面，泛着心疼。
不过该洗的澡，还是需要洗的。
于是，司空妄轻轻地拍了拍凌栩栩，让她起床。
“唔。”
凌栩栩睁着朦胧的眼睛，纤长的睫毛眨了眨，眸中水雾弥漫。
“先洗澡，我给你把水都已经放好了。”
司空妄笑着，伸出手，又把凌栩栩给拉了起来，又帮着她穿上了拖鞋，牵着她的手，朝着床边走去。
又帮着她把拖鞋穿上了，这才又牵着她进去了卫生间。
“咦，这个衣服？”
凌栩栩看着被他挂在一旁的浴袍，应该是自己的，是一件红色的。
她又看了看司空妄穿在身上的，是一件黑色的同款浴袍，很显然，这是情侣款的。
司空妄笑了笑，又指了指一旁的洗手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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