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汝舟刚跨进长公主府,恰好和送教习嬷嬷出门的卫裳迎面相撞。
“云哥哥!”
卫裳看到翁汝舟的那一刻,双眸霎时间一亮。
然而教导礼仪的嬷嬷在前,她勉强忍耐,按捺着性子将人送出老远,才兴奋地踏着雀跃的步伐回来,小心地牵住翁汝舟的袖子。
“殿下。”
翁汝舟虽知此举不妥,但也碍于长公主之威不敢抽出手臂,便转移话题,问:“殿下寻卑职,有何要事?”
“什么要事,那都是借口罢了!”
卫裳见翁汝舟没拒绝自己,放任她去牵袖子,眉间的笑意更加璨揽,双颊也显出深深的笑涡。
“本宫早听闻那劳什子的姜才人竟然将你罚跪在殿前,还跪晕了过去,便留了心眼时刻注意那边的动静,没想到……”
她说着,腮帮子不由得鼓起。
后面的话不需要说,翁汝舟也知道。
没想到姜才人竟然还是不肯放过她,这才过了几月,竟然又把她叫过去磋磨。
卫裳不由得抬起小脸,鬓间的流苏随着动作微晃,她昂起白生生的脸庞望着翁汝舟,疑惑道:“云哥哥是怎么得罪她的?”
她觉得她的云哥哥性子虽冷,但人却十分随和,很少会和他人交恶,更何况那人还是后宫妃子,那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翁汝舟有些为难:“臣也不知道是何处惹了姜才人。”
难道只是因为她扰了姜才人游湖的兴致?
这事都过去三个月了,姜才人会不会太过记仇了些?
正想着,两人已经拐去内殿,坐了下来,一盏热茶散发着浓浓茶香,被一位小伙者端来,搁置在桌前。看书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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