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叹息一声,“自那一次,老爷对我的态度明显不如之前那般好了,况且坐月子期间不能服侍他,这段日子,他都宿在姨娘的屋里头。”看书喇
翁汝舟微怔。
她试探地问:“是哪一次?”
难道……
“是兄长为我正骨的那一次?”
当时吕氏气势汹汹地责骂云锦斓,结果真相大白,云锦斓反而成了受尽委屈的一方,可把云老爷心疼得不行,甚至当着下人的面斥了吕氏一通。
吕氏无声地垂下睫,虽未说话,但也是认了翁汝舟的话。
翁汝舟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可是这事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一个月,都不能让云老爷消气?
明明只是个误会而已。
可想而知,云老爷是多心疼这个嫡长子,估计是将对正妻的愧疚与怀念都寄托在了这个长子身上。
翁汝舟长叹一口气,眼神飘忽了起来,喃喃道:“都怪我。”
若是自己不接受云锦斓给她正骨,或者咬牙忍忍,不要叫得这么大声,也不会让局势变成这幅样子。
可是云锦斓当时捏着她的手捏得很紧,眉宇里像是带着一股戾气,变得根本不像他。
那正骨的力道,像是把骨头当成她这个人一样,恨不得攥在手心里,挫骨扬灰。
母女俩说着说着,麟儿渐渐开始犯困,双眼皮都叠成三眼皮,圆润的脑袋一耷一落,下巴轻点,像是蹲在枝头打盹的小雀鸟。
高嬷嬷差点被逗笑了,尽力憋着,努力正肃脸色,道:“夫人,我把小少爷抱回去睡吧。”
吕氏低头温柔地拂了拂麟儿的胎毛,眉心不禁蹙了几分,“这孩子,最近怎么老犯困,才没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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