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手上的痛,斩钉截铁地回:“你先放着,我来你们报社一套。帮我看住你们总编。”我绝不善罢甘休!绝不!
周洋答应得扭捏。
我挂了电话扔手机,拔了右食指嵌进去的刺,吮吸渗出来的血液,真tm疼!被人闷头一击,更不好受。
何臻捡起手机问我怎么回事。
我如实相告,揽了责任:“何臻,你好好开花店,养着大片的红玫瑰让我赏心悦目。我去找报社总编,如果实在不行……我找楚云端。丑闻事件涉及他,我不信他会袖手旁观。”
何臻恰好生意上门,我没让她送,打的去了报社。周洋领我进去的,姑娘胆子小,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说话,不然我目的没达成她日子也不好过。
我点头答应。
敲门,意外顺利进了总编办公室。很高兴,红木桌上摆着电脑和盆栽,除了会客的椅子唯一显眼的存在就是偌大的书架。堆满了书和往期报纸,文化味很浓。
总编年纪挺大,低头沙沙写着什么,发根发白,白的长度超过三分之一。
我坐到他对面,静静等他完事。
晾了我近半个小时,他才抬头:“小姐什么事?”年纪应该和我爸差不多大,油头粉面,像二三十年代的文人,气质儒雅,头发在白也不显老。
当然眼角皱纹明显得很。
“总编您好,我是这些照片的提供者,我想问您贵刊为什么不发表。您若是愿意,我可以给您钱。”我努力学苏婉清笑得恰到好处,把从周洋手里拿过的那堆照片推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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