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爸爸睡前专门叮嘱明天起五天好好招待楚云端,魏峥嵘答应得不情不愿,我听到五天心情暴差,心念能躲则躲。
我和苏婉清两清,面对楚云端,我还是不能“以诚相待”,甚至与生俱来的“不能淡定”。
魏峥嵘洗洗睡了,他房间只有一床,我只有一选择:和他同床共枕。
来之前考虑过,约定纯盖棉被聊天睡觉。熄灯后我躺着翻来覆去睡不着,半个多小时过去,魏峥嵘鼾声已起。
一骨碌起床,蹑手蹑脚出门,赤脚走到白天相中的阳台,坐在摇摇晃晃的秋千椅上仰望点点星光的夜色。
自流产后,我只要太紧张就会失眠。我怕入梦,会听见婴儿的啼哭。
随秋千摇摆,我手抚在小腹上,道歉、痛恨。
念及又一次阻碍我完成任务的楚云端,脑子里一团糟。空头支票、白斩鸡,无不扰乱我心神。
听魏峥嵘说,魏家早拍下一片地,好山好水空置着,正筹谋开发成度假村。而楚云端,是魏家所求最大的合作对象。魏爸爸希望五天游可以让楚云端高兴的同时看到商机。因而要魏峥嵘和我都好好陪他。
我……陪得起?
唉声叹气,幸好夜深,无人被我吵醒。
穿毛茸茸一身睡衣坐久了冷风长吹冷得慌,缩了缩身子起身回房。脑子昏昏沉沉,睡得着了!
走至门口,黑压压的人影挡住了去路,我吓得魂飞魄散,张嘴就喊。
对方预料到我的反应,在我出声之前捂住了我的嘴,我只能发出嘤嘤婴的声音。黑成一片视线不好,清淡的药味让我猛然意识到来者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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