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秉笔在男人的桌不算是年纪最小的,但按照辈分和次序排下来,也排在最末了。
他虽是对自己的真实身份心知肚明,却也还是任劳任怨的侍奉着如意的长辈们,添茶倒酒十分殷勤。
在梁秉笔的心里头,谁对如意好,是对他好。
如意姥娘家在如意家有困难的时候,帮了这么大个忙,那是帮了自己一样。再加这些人又是如意的至近亲人,自己也自然要多多亲近才好。
正在经历第一次失恋的丁大表哥,表现不如梁秉笔了,他手边拿着酒壶,也不顾着吃菜,径自一杯一杯的倒着酒往嘴里头灌。
等喝的微醺的时候,觉得今天这事儿有些憋屈,又说不出来,索『性』拉着兄弟几个,一起跟梁秉笔拼起酒来。
这点倒是颇有丁家的家风传统,如意爹爹看到了梁秉笔,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似的,心又是好笑又是怀念,索『性』放手让他们去灌,自己也好知道知道,梁秉笔的酒德如何。
这一顿饭自然吃的是全家尽欢,不过长辈们放纵丁家表兄弟们灌梁秉笔酒喝的后果,也是严重的。
包括丁大表哥在内的所有丁家年纪大些的表兄弟,在酒桌全部阵亡。如意的几个舅舅们还有如意的爹爹,也被梁秉笔给拼的差点儿趴下了。
如意姥姥还有娘亲他们,看着趴了一炕的老少爷们儿,真的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如意娘舍不得如意姥姥,索『性』拉家带口的在娘家住了一宿,第二天晌午,等如意爹爹宿醉缓过来以后,才依依惜别的回到家里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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