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怕?替夏姨挡车的时候没见你怕?赶紧吃吧你,瘦得跟嗑药了一样。”言粟说着,起身去洗手间洗手去了。
来回之间,听见夏姨在安抚白簌:“太太人很好的,你不要怕她。”
言粟心里腹诽道:我才怪,以前想弄死我的不是她?想把我送进监狱的不是她?想抢走我男人的不是她?
想完,再看看白簌头上的超大号绷带和身上各处的伤……算了算了,也算是救过夏姨一命的人。
“甜的。”
也就是这时,白簌竟然对着言粟笑着开口说话了。
言粟嘴角抽了抽,完蛋,她心里这股莫名其妙的欣慰是怎么回事?!
“呐,要不要吃第二个?姑奶奶今天大发善心,再给你次机会。”言粟竟然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句话。
白簌也是不客气,猛地点头。
言粟认命地拿起水果刀,又给白簌削了个橙子。
靠,她竟然自觉成了这个女人的保姆?
……
三天后,夏姨要出院了。
白簌坐在病床上,看着夏姨默默流泪。
“我知道,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但是我得回去工作呀,况且,那里也是我的家。”夏姨说得也颇为伤感。
言粟和钱沅站在门口,看着夏姨依依不舍的样子和白簌绝望而伤心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
终于,在夏姨走到门口,准备关上房门的时候,言粟重新走回病房,用趾高气昂的气势看着白簌,语气却比看上去温柔许多,问:“你没地儿去是吧?要不要跟夏姨一起?”
白簌闻言,好多天没怎么说过话的她,突然开了口:“好。”
声音有些生涩,听起来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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