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川来到焦意雪的房间,刚走到门口就闻见了一阵熏香味儿。
他眉头一皱,心里暗叫不好,快步推开门进去。
果然,言粟在床上睡得特别沉,平时呼吸状况良好的她,竟然因为有些缺氧,连嘴巴都张开了。
“粟粟?”沈眠川掀开被子,抱起言粟,快步往门外走去。
走到走廊上经过跟过来的焦意雪身边,留下一句冰冷刺骨的话:“你最好盼着粟粟不会出什么事。”
然后,那个穿着睡衣的男人就这样抱着言粟下了楼。
黑暗中,借着微弱的灯光,焦意雪看着他们的背影,只觉得一种从小到头都没感受过的挫败感和史无前例的孤独感油然心间。
她拿什么和言粟比?沈眠川对于言粟的在意,是超越了他自己的。
是她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无法企及的东西。
……
去往医院的路上,沈眠川和言粟都穿着单薄的睡衣,幸好车内暖气够充足。
路上,郁钦给钱沅打了个电话。
“小钱,先生让你立刻起床,去看着小少爷,特别防范焦意雪。”
说完,等了一会儿,郁钦回头问沈眠川:“先生,钱沅问今晚天冷,要不要给你和太太送件衣服过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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