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换了身宽松的衣服,乖乖躺在床上,任由郁霜给她翻看伤势,需要上药的就上药,需要包扎的就包扎。
“沈眠川,你这小媳妇儿这么如花似玉的,总是遭畜生惦记,你不得想个法子?”郁霜一边给言粟抹药,一边忍不住调侃。
“嘶……痛……哇呜呜呜……”言粟痛得一下就哭了出来,抱着沈眠川的胳膊就是一顿撒娇。
沈眠川心疼得眉心紧拧,胳膊任由言粟抱着,为了让她抱得舒服,还可以调整了一下姿势。
“你看看你,沈眠川,粟粟可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现在被你惯得这么一点痛都受不了了,跟个小孩子一样,你这惯人的手段挺高明啊!”郁霜早就看穿言粟的小心思了,毕竟言粟已经对她挤眉弄眼半天了。
谁知沈眠川一开口,却喂了她一口猝不及防的狗粮:“我还不够好,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再给粟粟一个童年。”
郁霜闷声吃了这口狗粮,抬眼看向言粟,放轻了语气,道,“忍着点,这个药会更疼。”
“好……啊!”言粟故意夸张地开口,实际上根本没有这么痛,但是她就想沈眠川着急,沈眠川着急了,她就不痛了。
郁霜嘴角抽了抽,看出了言粟的小把戏,笑了笑,没有说话。
“手腕上这条伤口有点大,好在没有伤到血管,涂了药就不会留疤了。”郁霜一边解释,一边趁着言粟不注意把药涂了上去。
言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连哀嚎都忘了。
等她想起来的时候,想要叫,但是又觉得好像稍微晚了点,只能眨眨眼睛,故作惊叹道:“诶嘿,这药水是什么品种的,不疼嘿!”
郁霜嘴角再次抽了抽,这他妈不就是同一瓶药水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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