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没有看懂。
“什么?”言粟拿起电话,焦急地问她。
言茹曼却只是笑着,把手上的电话放回了电话架上,彻底断绝了言粟听见她说话的机会。
言粟继续问玻璃墙那头的言茹曼:“你说的是什么?”
言茹曼笑了笑,慢慢往身后的铁门退过去,退一步,笑一下,退一步,笑一下。
言粟皱着眉头看着她,心里泛起一阵阵恶心。
为什么,事到如今,这个女人还能恶心她?!
她今天过来,只是想从她口中确定焦健安说的那件事,是不是她父母的死真的是她所为。
但是如今看来,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她确实是做得出来那种事情的人。
言粟看着消失在对面的言茹曼,长舒了一口气。
束人者,自束。
被束者,往往忘记该如何自救。
言粟用了四年的时间,终于过了这个坎。
郁钦等在监狱门口。
“太太,先生有事先回公司了,让我接你一起过去。”
言粟看着车内焦意雪的手机,道:“意雪呢?她的手机怎么在车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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