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川站在衣架旁，淡定地脱下西装外套，工整地挂上衣架，笑着看向言粟，道：“当然该。”
言粟坐直身子，故作有底气的模样，看着沈眠川用指节分明而白皙干净的手，轻轻扯开领带。
“你这么看着我，我连澡都不想洗了。”沈眠川走过来，俯视着言粟，松撒开的藏蓝色嵌金丝领带还挂在脖子上，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正好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沈眠川，我觉得……你可以稍微节制一点点，现在虽然还年轻，但是过于放肆了，以后老了要后悔的……”言粟一边说一边往后退，连鞋都没来得及脱。
不为别的，看着这样的沈眠川，她担心自己一个心绪不稳，自己主动扑上去。
“面对你，不论什么年纪，我有随时都可以的信心，你信不信，粟粟？”说着，沈眠川已经俯身下来，把嘴唇抵在言粟的耳朵旁，说话的时候，热气吹打在她的耳廓上，酥酥麻麻的。
“不……不信！”这个时候，言粟也就只剩嘴硬了。
“那你嫁给我，等我们老了，一起见证，好不好？”沈眠川突然正经起来，把还在后退的言粟抱进怀里，问得很轻，但更像是请求。
“说……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嫁不嫁的，我还年轻，不想嫁人。”言粟嘴硬地撇开脸，不敢看着沈眠川。
……
“四叔，新年一过就到了我的法定婚龄了，到时候我直接嫁给你，好不好？”
……
毕竟，19岁时候的她，是舔着脸问过沈眠川这种话的，她现在硬气不起来。
沈眠川轻轻在言粟嘴唇上轻了一下，道：“等找到了言茹曼，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我们就给冬至一个家，好不好？”
给冬至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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