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苦万分,我忽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莫名的我一阵兴奋,跑到门口一看,果然是雨已经停了,然后同样的响晴的天,艳阳高照。
我心中想:这都是啥呀?这天,雨说下就下,说晴就晴。
我心里感谢王母娘娘,这和您祷告祷告,你别说还真好使,最起码天晴了,我能走出去给齐世喆找个郎中什么的呀!好不好得先试一试,不能看着他自己在这发烧啊。
想什么来什么。
山道上走来了一个道士。
我知道,在这个年代,一般道士和尚,都是粗通些医术的。
我赶忙上去鞠了一躬,“道长,您好。”
那道士手拿拂尘,“女居士,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道长,我有一位朋友现在生病了,您能帮忙看看吗?”
“当然可以,小到略通医术,病人在哪里?”
我一指身后的小茅屋,“就在里面。”
道士跟着我匆匆地进了茅屋,看着昏睡不醒的齐世喆,伸出两指搭在齐世喆的手腕上,道长的眉头紧锁,等一会儿,方才把手放下。
我着急地问,“道长,他怎么样啊?”
“女居士?请问病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的心就一沉,“道长,怎么样?他有危险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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