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转向赵德,“赵德,我希望我的话你能够听懂,你懂我的意思吗?
如果不放下我和世喆的感情,那么我心里永远带着对项历的愧疚,我不会有幸福。”
赵德担心的问,“嫂子,那你是要去找那个姓项的吗?那三哥得多伤心呢?”
我摇了摇头,“我和项历今生不再有可能了,就是项历接受,我也没有脸再回去,是我对不起她,我和世喆的分手,我只是对项历对我四年后爱的一个说法。”
“嫂子,你有完没完了?赵说,您和三哥的事轮不到我说。
这都早过去的事儿了,就好像是三哥怎么回事儿似的,不说别的,这么多年三哥在商场上,哪个不挑大拇指?
三哥做事一向是有信誉,你和项历你们俩,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你和三哥也已经是订婚了,这都是大大方方光明正大的事儿。
嫂子,你为什么总要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呢?”
“余言,我和世喆的事轮不到你讲。”
“嫂子,是轮不到我讲,可是三哥大人有大量,他不说,那做兄弟的我就得给他说,我不能眼看着三哥受委屈。”
“他能受什么委屈了?真正受委屈的是项历!”
我这句话一出口,全场立刻静默。
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我的意思会被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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