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枝花什么也听不到,担架直接把一枝花抬进了她的闺房。
赵虎喊道:“老五呢,老五来了没?”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
“大当家的,我来了!”
“老五,你快点看看大当家的是怎么了?”
我看一枝花的前胸染血,应该是肩胛或者是靠近心脏的部位,但是身上全是血,看不出具体是哪儿受的伤。
“二当家的,这是枪伤啊,我就是中医,我也不会这些呀!”
“山上那些人受伤,那你都怎么处理啊?”
“二当家,处理啥处理呀?咱们都是苦命人,命贱。”
“咱二龙山至于这么穷啊,你怎么不去买点药?”
“二当家的,我只是配一些中药配合外伤的药,但是说你像这些西医的手术,我不会做。
但我知道大当家的这是枪伤,好像是得把子弹取出来,可是我心里从来没做过手术。
这些东西我不会,而且那些西药是很贵的,最主要是省城才有这些东西,县城的药店也很少卖这些,都是这是洋人的玩意。”
“那你就先摁把土,把血先止了。”
赵虎不满的说。
不甘心可是又没有办法。
老五摇头,“二当家的,这不行啊!大当家的,伤的这么重,我看得到山下找个西医呀!要不,不好办呢!大当家的这伤,得洋人的大夫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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