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当他是我的孩子。”
“多多,我真不信。我眼里不揉沙子。我告诉你,多多,那乔治被你拿的死死的。他就是你的一条忠犬。妹妹你好有福,乔治那种人,对你有好感,不意外。可是这么死心塌地,就很意外了。
再说了,多多,乔治比你大,你可别逗我,挑战我的智商了。”
“婉姐,也许你不信,可是我对乔治的亲近是发自心底,油然而生的。”
“这个我信。”
婉清也换做一副假装郑重其事的表情。
“婉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细节可能是你和洪社长还不知道,我和乔治的渊源要追溯到一百多年前。他的祖上是我们齐家的家奴,在齐轩身故后,他的母亲把乔治的祖上选了出来,做为在长房主人不在的情况下,代天行事的人。”
婉清不是只知男女之情的人,我的话,她听进去了,“多多,那那个齐老太太我可太服他了,这都一百来年了,还和你们这么忠心耿耿的。包衣奴才很多,可像这样忠心的可太少见了。这都多少代了,就有什么恩情也早就随风而逝了。”
“婉姐,你别这么说话,这话多难听啊!”
我指的是婉清说的包衣奴才。
“多多,这有什么,就是那么回事吗!清朝那会不就是吗?对红楼梦里,不也是吗?一辈为奴,辈辈为奴,往往这家生的奴才才忠心呢!”
我叹了口气,“婉姐,别再这样说了。乔治受的是现代的教育,他听到这样的评语得多伤心啊。”
说到这,我从心里往外心疼乔治,受过现代最好的人文教育,可是又是怎样的家庭教育,让他对只是初次见面又比他小的我,一口一个奴才的自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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