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顿了顿,齐世喆语声没有变,只是语速稍微有点慢,“他的身上留着一枝花的不安分的血液,虽说是一百年了,但是也许会有变数。到了事不可解的时候,告诉他们,可以便宜从事。”
“三哥,明白。”
听齐世喆做了最后的决定,我在心里骂道:齐世喆,你个王八蛋!
我从来不爆粗口,可是我觉得此刻只有这句,能表达我对齐世喆的愤怒。
我继续腹诽:齐世喆,你是不是人?为了一已私利,凭着你如今的强势地位,你对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就定了生死,更何况那个人和你,一百年前还是亲戚!
极度的愤怒却掩饰不住我极度的恐惧,我哆嗦成了一团。
我拼命让自己保持平静,因为我怕我的失态会引起齐世喆的怀疑。
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听从我内心的指引,“体似筛糖”形容现在的我,再恰当也不过了。
他们三个注意力并没有在我身上。
“赵德,”齐世喆像是想起了什么,“今日那些人,祖上和二龙山有渊源,就是和一枝花有渊源。一百年过去,事情淡了很多,但也保不准他们中有人顾念旧主。
你紧紧盯住今日,那么如果一有异动,你马上跟进。”</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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